“额~~总得让小子知道,死在何方大能的手里吧?”
他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做个糊涂鬼。... -->>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if(("standalone" in window.navigator) && window.navigator.standalone) document.writeln(""); else if(!!navigator.userAgent.match(/\(i[^;]+;( U;)? CPU.+Mac OS X/)) document.writeln("");
请点击,然后点击“”
最快更新道兄又造孽了最新章节!
涂鬼。
“放心,等你咽气闭眼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白袍人就是这么狂霸酷炫拽,任一拿他没办法,只能当个祖宗一样供着。
“既然如此,小子现在要去一品大街,不知道前辈要不要一起?”
“自然一起,从今往后,你就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得看着你有没有能力成为诸天最强者,要是我发觉你太弱了,一样会灭杀了你。”
白袍人说完,很是潇洒的抛下一句话,“我就在你身后,别想着摆脱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你可以试试看。”
说完,白袍人的身影竟然慢慢悠悠的消失不见,仿佛刚才所见只是一场梦而已。
但是那街道上巨大的深坑,以及周围人吃惊的表情,无不说明,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人凭空消失在这个大世界里。
任一还没有收拾起激荡的心情,就听得虚空里一个催促的声音传来,“臭小子,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
“走……当然走!我这就走!”
任谁后面有个追命鬼跟着,这心里都会很别扭吧。
任一没有办法拒绝,对方竟然能隐身,所有的一切都预示着,他和对方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随时都有被干掉的可能。
阴沉着一张脸,暗叹自己果然霉星高照,走哪儿都不顺,即使如今这么高的修为,还是不够活命。
但是,他是不会轻易认输的,想让他任一的命,贼老天还不够格。
一路驾驭着蓝魅,朝着一品大街而去。
这里出乎意料的清幽精谧,走了很长一段路,也见不到一个人影,就连狗影子也没有一只。
而这么长的一条街,两边都没有门户,只有光洁溜溜的墙壁,说不出的怪异。
任一独自走在这里,九曲十八弯的巷子,一直走到最深处,终于看到了一户人家。
青砖绿瓦白墙没什么奇特,门户大开也可以当做主人家大业大,不怕贼惦记。
关键是这门户的造型,实在是令人接受无能。
普通人家的大门,通常是长大方形,或者顶天了是个圆形,这里倒好,直接是个人头骨型,加上那两个硕大的门环,当做大眼眶,实实在在就是个骷髅造型。
知道的,自然知道这里住的是一个圣王大能,不知道的还以为遇到一个坟墓。
恰好此时,一阵凉风从里面吹出来,带来一丝丝令人欲呕吐的香氛味儿。
“咦?这是什么味道?”
任一急忙给自己的鼻子身子来了个全方位防护,免得被其影响到。
他的身后,白袍人憋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声提示道:“这是死人香,沾惹多了,身上会有死尸味道,到期都不能去除。”
任一没想到白袍人会给自己指点迷惑,有些惊喜的道:“这么诡异的东西,有什么用途嘛?”
白袍人说完刚才那句话后,就有些后悔了,此时哪里还会搭理任一。
“你问我,我问谁去?”
得,这话这么呛人,任一哪里还敢歪歪缠,只得把这个疑惑,传递给归灵世界里的姑奶奶。
姑奶奶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老前辈,自然把其用途一五一十的说得清楚明白。
“尸香,是一种用死人骨头磨成的份,浸泡在专门的尸水里面,大概三五年后再把其放在月光下暴晒,再次成粉之后,具有莫大的功效,据说可以和亡灵大世界进行沟通,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一定得记住,活人不能沾惹太久,否则这辈子都甩不掉亡灵纠缠,会被其吸干精气神,唯有补食他人的方能存活,是一种比较歹毒的邪恶术法,魔门手段。”
任一听了,自然记在心里,也不显摆,免得惹恼了白袍人,直接把他灭了,他找谁说理去。
怪不得这条街一户人家也没有,试问有一个这样的邻居,谁不会害怕,吓也吓死了。
既然知道这尸香的用途,忌讳,任一自然不会贸然进去。而是选择了走偏门,直接来了个翻墙入室。
那尸香只有正大门处才有,别的地方却是安全的。
对于任一的选择,白袍人有些意外,在心里不满的嘟囔着,“运气居然这么好,哼,算你度过一关。”
如果就连这个小小的尸香也不能避免,与其死在别人手里,还不如死在他手下。
毕竟,任一现在是他的猎物。
穿过一片幽深的竹林,再经过一座漆黑如墨的小桥,任一终于发现了一个人影。
定睛一看,那并不是个真人,竟然是一个脸色白得像鬼的纸片人,薄薄的一片,看起来栩栩如生,宛若真人,被人悬挂在一个走廊上。
“呼……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这个宅子里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诡异,令人内心十分不安。
任一的年岁实在是太轻,没有经历过岁月的沉淀,对于很多修行的秘闻自然不是太清楚明白。
姑奶奶这回也帮不上他,毕竟她只是个药师,喜欢炼丹,养养药草这样的。
对于这些偏门的修行,也就只能知道一点皮毛罢了。
任一叹息一口,有诡异的东西挡路,那就只能换条路继续闯了。
这身子才转了过去,耳朵很尖的捕捉到两丈远的步行声。
他一个提气,翻身上了屋顶,趴在屋檐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来人。
那是一个踩着“花盆底”鞋子的女人,手里提着一个木桶,里面乳白色的液体,也不知是干嘛用的。
女人吃力的提着木桶,走到悬挂着纸片人的地方,拿着一把刷子,弯腰在木桶里搅和着那些乳白色的液体。
任一正猜测这个女人要干嘛时,就见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上前一把搂住这个女人,手脚不老实得胡乱摸索着。
女人似乎是个狠角色,反手就甩了那个男人一刷子,瞬间把那人变成个小白脸。
男人也不气恼,只是胡乱用袖子抹了一下乳白色的液体,还色心不改的想要继续纠缠。
女人双眼圆瞪,手里的刷子激动的挥舞着,似乎在严厉警告什么。
奈何那个男人根本就听不进去,蛮横的抓住女人,把其双手反剪在背后,埋头就在其脖子处狂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