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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真好看！”不知什么时候王慎璟身旁多了一个小女孩，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慎璟，他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温和道：“谢谢，你也很漂亮。”
白之见此有些吃味，凑上去问道：“那我呢？姐姐不好看么？”
小女孩看了看一身白衣的白之，点点头道：“姐姐也好看！”
“真乖，给你糖！”白之满意了，也摸了摸她那毛茸茸的脑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颗糖，递给女孩。
王慎璟看着满脸笑意的白之，总感觉此时的白之才是真的开心，跟他在一起时，白之虽然也笑，但是笑意总是不达眼底。眼神好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另外一个人一样，让人感觉抓不住。
“你曾经犯过错吗？”王慎璟突然开口。
白之一愣，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道：“去那边玩吧！”
小女孩拿了糖点点头离开了。
“我犯过的错可多了，那要看你说的是哪件？”白之随意地回答。说句实话，她活了这么久，干的事大多的错的，只有喜欢他是她干过最好的事。
曾经的白之视生命如草芥，徘徊于六界之外，靠看热闹打发这漫长的岁月，后来热闹也看烦了，她便上了仙界混日子。也就是在那儿，她遇到了一个可以让她永远都不会觉得烦的神。
“为什么喜欢犯错？”王慎璟又问。
“喜欢？”白之嗤笑一声：“倒谈不上是喜欢，只是太无趣了罢了，你要是能活我这么久，也会对一切事物都没有兴趣了。”
“如果是我拥有漫长的生命，我也不会对一切都没有兴趣。”王慎璟轻声否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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