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人去耿家?”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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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个王大顺呢?”
“今天没有上门。”
酒井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说:“继续盯着耿家。”
“是。”
那人走了以后酒井一个人坐着,脑子里不停的闪过耿轻寒今日的做派。
酒井微微眯着眼,耿轻寒今日的表现似乎无懈可击,但酒井觉得一贯内敛的耿轻寒今日却有些过火了。他想干什么?更加巧合的是,耿轻寒前脚离开,后脚耿太太就出了门。这两口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酒井越想心里越烦躁,随即起身出了门。
酒井去了武田太郎的官署,向武田太郎汇报了耿太太的行踪。
武田太郎淡淡的问:“你觉得耿太太行踪可疑?”
“是。”
“证据?”
酒井懊悔的摇摇头:“没有。”
武田太郎淡淡的说:“你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
酒井摇摇头:“我相信我的直觉。”
武田太郎冷冷的一笑:“你的直觉来的莫名其妙。耿轻寒被刺杀,如今已经证实是共产党所为。显而易见,那不是做戏,那是想直接要了耿轻寒的命。那样精准的射击目标,一般人很难做到。即使帝国的最优秀的狙击手也不会如此做戏,那样很危险的,稍有不慎,就会真的要了命。你觉得呢?”
酒井苦恼的皱着眉头说:“是,这正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耿轻寒的表现合乎情理,但又明显的异常。耿轻寒内敛、克制、情绪从不外露,今天却显得有些急躁。我觉得他有问题。”
“换做是你,经过生死一线,会不会依旧能保持平和冷静?当杀你的凶手就在眼前,原本可以一枪了解,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能做?你会如何?”
酒井张了张嘴,却觉得无话可说。的确,换做是自己,也会暴怒异常。
酒井的无语,让武田太郎略微满意了一些,起身淡淡的说:“耿轻寒今天受了刺激,重伤未愈,作为朋友,我很担心。我们去看看他吧。”
酒井眉眼带笑,马上附和道:“司令官阁下重情,耿先生有您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属下陪司令官一起。”
两人相识一笑,心照不宣的往外走。
轻寒和关老师两人在家忧心万分等着槐花,槐花回来后,两人心神一放松,轻寒就感到疲乏,未愈的伤处也隐隐作痛。随在槐花的搀扶下上楼休息,关老师自是去了地下室。
武田太郎一行三人敲门的时候,轻寒和槐花在楼上睡得正香,昨夜一夜未眠,今早消息已经送出,两人一放松,自是很快就睡着了。
隐隐听见门铃声,轻寒皱起眉头,心里奇怪,这时间是谁来了?
轻寒侧目看一眼睡得正香槐花,耳听着一直不停的门铃和敲击声,只好轻手轻脚起身。
轻寒下楼,先看一眼客厅,见一切正常稳妥,这才过去开门。
乍一见来人,轻寒楞了一下。
武田太郎微微一笑说:“这会儿看着气色不错。”
轻寒很快反应过来,一脸的惊喜,做一个请的动作。
“没想到,太郎怎么过来了?”
“今早你走的时候气色很不好,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谢谢太郎!无事。”
轻寒看向酒井,目光微闪。
“酒井君今日倒是难得有空。”
酒井面无表情的抬抬嘴角说:“耿先生重伤未愈,今天心情又不好,我也很担心,所以特意过来看看耿先生。”
山下目光一扫,微笑着问道:“怎么不见耿夫人?”
轻寒抱歉的笑笑说:“夫人身体不适。”
酒井难得露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耿太太身体不适,可是去了医院?要不请医生过来?”
几人已经落座,轻寒笨手笨脚的沏茶。听了酒井的话,为难的一笑说:“夫人深信传统中医,对西医一直不肯接受。我也劝了多次,但她那人比较执拗。这不,前一阵子因为我的事,连惊带吓,又劳累,好不容易我算是缓了过来,家里又接二连三的出事,一个女人,哪里能受得住?这两天又不好了,今儿一早就去看了大夫,说是胎相不稳,拿了药。我这里正愁着呢,家里如今连个佣人都没有,可怎么好?”
酒井笑笑说:“怎么还没找到佣人?”
轻寒幽幽的看一眼酒井,淡淡的说:“眼下还没找到人。”
酒井感受到轻寒眼里的深意,微微皱眉说:“耿先生什么意思?”
轻寒叹口气,幽幽的说:“怕是没人乐意来我家帮佣。”
酒井脸色一变,冷冷的说:“如果耿先生不介意,我倒很乐意为耿先生推荐两名女佣。”
“我很介意。”
酒井脸一黑,撩撩眼皮子说:“耿先生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