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丰爹接过碗,放在炕桌上,对着魏师傅深深鞠了个躬,“魏老神仙,多谢您对小儿的救命之恩。”
魏老赶忙上前一步,架住沈丰爹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沈大官人,莫要多礼,老夫到时,令郎已无大碍,我只是帮着查看了一下有无内伤而已。”
“那我也要感谢老神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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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啊,再有在下只是一个农夫罢了,可担不起官人二字啊。”沈丰爹低头抱拳道。
“那老夫也只是略通医术,神仙二字也是有些夸张了,叫我魏老就好了。但是湖州沈家乃是商贾大家,这“官人”二字……依老夫看来也不为过吧?”沈老意味深长的看着沈丰爹。
沈丰爹浑身一颤,“魏老此话何意啊?”
魏老摸了摸胡子,微微一笑,“呵呵,湖州沈家,世代经商。沈祐,沈员外,乐善好施,扶困济贫,在江浙一带可是善名远播啊。老夫可曾说错?”
此言一出,沈祐浑身颤抖,后退一步,道:“魏老是怎么知道的。”
魏老一把拉住沈祐的胳膊,把他轻轻按到炕上,柔声说道:“员外请坐,老夫并无恶意,而且我年轻时和令尊也曾有过一面之缘,相谈甚欢,也算是朋友吧。”
沈祐无力靠在墙上,默不作声,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忽然双目一亮,:“我想起来了,年幼时曾经听父亲提起过,有一次他的商队路过云鼎山,被山贼所困,幸得一位灵鹤居士相助,喝退了山贼,才得以活命。”
沈祐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的回想,“后来在聊天中得知,这位灵鹤居士,名字叫做魏无极。家父与这位魏居士,相谈很是投机。再后来家父想许以金银作为酬谢,被魏居士拒绝了,但是约定如若魏居士经过湖州,一定到家中做客。”
沈祐越说越激动,到后来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难道……难道您就是,灵鹤居士魏无极吗?”
魏老眯着眼微微点头:“正是老夫。”
此时沈祐已经热泪盈眶起身匍匐在地:“叔父在上,请受侄儿一摆。”
魏老连忙起身,将沈祐扶起:“侄儿快些起来,快些起来,有什么话慢慢说,慢慢说。”
此时沈祐已经泣不成声,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浑身哆嗦个不停,可见受了莫大的委屈,说话暂时是不可能了。
魏老轻轻抚摸着沈祐的后背,待其有些恢复了,才轻声问道:“侄儿,其实我是跟着你来到周庄的。那日,我路过湖州,想起了我和老哥哥的约定,便一路打听过去,离着挺远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便进去查看,场面甚是凄惨,并无一个活口,出来之后便看着你与夫人慌忙赶路的背影,怕你被人加害,便跟来了,奇怪的是这一路上再也没有加害之人。”
沈祐努力控了一下情绪道:“其实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那日夫人头痛难忍,怕是有什么异样,我便陪同夫人去医馆查看,回来时听到院内惨叫连连,无奈我并无半点武艺傍身,便和夫人偷偷躲进小树林里查看情况,谁知从院内跳出了一个黑衣人,本以为我俩就要命丧黄泉之时,不知怎的,那黑衣人又返回院内,然后我和夫人就仓皇而逃,一路来到了周庄,用仅有的钱买下了这里的一片洼地,和两间茅屋,躲了起来。”
说到这里,沈祐有突然哽咽起来:“只是可怜我那两个惨死的儿子,我到现在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还有那四十多口男女老少,可我又偏偏没有半点武艺,更不敢回去。该死的人是我呀……”
“你也不必回去了,前几天我看你这里无事,我便去了趟湖州,看到你的家里已经被官府查封了,而且城里贴出了告示,说你家被歹人洗劫,已无一个活口,也包括你,你们沈家名下的所有产业全部收归官府。但是官府也不算太绝,把死去的人都厚葬了。”魏老摇着头说道。
“身外之物已经无所谓了,只是我没有守住沈家几代积攒下的基业啊,还有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啊,呜呜……”沈祐几近虚脱了。
魏老把沈祐的腿抬到炕上,好让他好好缓解一下,并给他服下了一粒药丸。
等沈祐好一点了,轻轻的说道:“贤侄啊,事已至此,请你节哀顺便吧,还好你夫人又给你生了个儿子,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也是天不绝你沈家啊。”
沈祐没有说话,只是边哽咽边缓缓的点着头。
“还有你仔细想想看,你们沈家是不是与谁结下了仇怨啊,下手如此狠毒。”魏老关心的看着沈祐。
沈祐双手掩面:“我们沈家一向都是行善积德,说不上日行一善吧,但也从未记得与谁结下过仇怨啊。呜呜……”
魏老摸着胡子道:“那就奇怪了,下手如此狠毒,一个活口都不留。”
魏老顿了顿接着说:“这个事现在急也没用,你慢慢回想便是。只是你三儿子的体质你要注意些啊。”
沈祐抬起头,担忧的看着魏老问到:“三儿?三儿的体质怎么了?”
魏老想了想道:“令郎从出生到现在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此时说道沈丰,沈祐暂时从悲伤中走了出来,思索了片刻道:“如若说奇怪的话,就是每当三儿伤风以后身体就特别的烫,以至于必须将其置于水缸之中方能缓解。”
“那便是了,令郎天生体质异于常人,必须从幼年开始细心调理,否则的话必会夭折。”魏老笃定的说道。
沈祐急得站了起来:“此话当真?那么叔父,我那苦命三儿还有多少时日呀?”
魏老伸出五个手指肯定的说:“不及一掌之岁。”
“啊?”沈祐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道:“天绝我沈家啊,我那苦命的三儿啊。”
“贤侄莫急,你听我把话说完,令郎的体质虽然危险,但是如若精心调理的话,或许可以因祸得福,也未曾可知啊。”魏老蹲下身来,微笑的看着沈祐,安慰道。
听到沈丰有救,沈祐立刻缓过神来:“怎么因祸得福,请叔父指点。”
“你来看。”说着魏老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只要每日将此液取一滴倒入温水之中,让令郎浸泡半个时辰,可保其五年之内安然无恙,如若再遇体温升高之时,便倒入两滴,即可缓解。”
沈祐小心的接过瓷瓶鞠躬道:“侄儿谢过叔父了,救命大恩,无以为谢!”
“谢就不必了,只是还有一事,不知夫人有没有和贤侄说起啊?”魏老微笑的问道。
“我现在已经糊涂的很了。还望叔父提醒。”沈祐不好意思的说。
“咳!”魏老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我已经算过了,令郎与我这小孙女八字很和呀,且年貌相当,我想与贤侄定个娃娃亲,不知贤侄意下如何啊?”
“啊!啊!”沈祐恍然大悟,躬身施礼到:“且不说叔父与我沈家有先后几次的救命之恩,就算是先父在世也必不能反对。”
“那侄儿你的意思呢?”魏老明知故问道。
“全听叔父做主,侄儿求之不得。”沈祐又鞠了一躬。
“哈哈,那是最好,那是最好啊!”魏老乐的合不拢嘴。
“那明日我便将三儿的生辰八字交给叔父。”沈祐说道。
“好吧,今天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魏老说。
“叔父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小酌两杯,了表侄儿的感激之情。”沈祐说。
“不用了,眼看就要到晌午了,醉仙居那边就要上客了,我得去上工了。”说着拍了拍围裙,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沈祐一时没放映过来,心里嘀咕着:“一个堂堂灵鹤居士,为什么要去一个小酒馆干厨师父啊?”
心里正想着,魏老已经走到门口了。
沈祐赶忙追上去,边跑边大声说道:“叔父,你走了,不如把孙女放到我家让我娘子照看吧?”
远远传来沈老的声音:“不用了,丫头自己乖巧的很,不会有事,再说豺狼虎豹也近不了他的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