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晔把二人领到休息室,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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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室,自己换好衣服后出来吩咐身后的人打电话让医生来。
“不用这么麻烦的。”安晚摇手想要拒绝,她以为只是简单的包扎就行了,却没想要还要兴师动众请医生。
“不麻烦,你是在我这里受伤的,按理说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粟晔说。
李言欢拿出兜里的本和笔,一脸痴笑地说:“粟先生,我看您这么乐于助人,那您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抱歉,私人时间不接受采访。”粟晔直截了当地回答。
“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啊!是我太心急了。”李言欢又将本和笔揣回兜里,见机行事。她大约知道粟晔的性子,不喜欢做的是一定不做,就算自己现在苦苦哀求,想必这位出了名的冷面王也定然不会理会,说不一定还会让人把自己轰出去,与其如此,倒不如安静的等着。
三人就这样坐在一处,默默不语。
片刻之后一位头发花白的医生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粟晔起身迎接与他握手。
李言欢默默感叹,有钱真好,就连生病受伤也不用亲自去医院。
“麻烦您了,医生。”安晚伸出双手说。
“不麻烦。”医生笑答。
擦碘伏消毒的那一刻安晚疼的皱眉,李言欢在一旁干着急。
不大一会儿时间,医生便帮安晚处理好了受伤的双手,最后离去。
李言欢看着安晚那双被包裹的像粽子的手,忍不住笑开,“这包的也太丑了,如果顾凌晨看见了,不得笑死。”李言欢忽然止住笑,“不对,他才不会笑,肯定担心死了。”
粟晔送走医生回来后在门外听见两人的谈话,似乎有些不悦。
“十分抱歉今天就这样冒昧前来,今天真的麻烦您了,我们就先走了。”安晚见粟晔走进来起身说。
粟晔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李言欢一路上笑个不停。
安晚回到家里,大门紧锁,有些庆幸顾凌晨不在。放下那颗漂浮不定的心,若是自己这样被顾凌晨看见,他该有多担心可想而知。
打开房屋,桌上是顾凌晨留下的便利贴,“晚晚,今天公司有事,晚点回来陪你,不必等我。”
冰箱上也有,“晚晚,要按时吃饭哦!”附带一个笑脸。
床头柜也有,“晚晚,要是实在太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安晚抿着嘴笑,何其有幸,可以遇见你。
顾凌晨回来的时候已经夜深,褪去一身疲惫。进屋的第一时间就是去看枕边人,一日未见,思念的很。被风吹起的窗帘在空中起舞,顾凌晨放轻脚步将窗户关上。
此时的安晚安静的睡的那么香,脸上露出柔和的表情,好像在做什么美梦,手里还拿着顾凌晨留下的便利贴。
顾凌晨瞧见安晚被包裹的手,眉头紧锁,心疼不已。
轻抚她的脸颊,吻了她的额头,随后小声关门出去。拿起电话拨给李言欢,“今天出什么事了?晚晚怎么会受伤?”
李言欢睡的正香,忽然被吵醒心有不悦,摘下眼罩一本正经地说:“顾先生,顾老板,顾总,这都几点了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问你晚晚怎么会受伤,她今天不是一整天都和你在一起吗?”顾凌晨继续询问。
李言欢实在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是,我们是一整天都在一起,你问她不就行了吗?有事明天再议。”李言欢说完挂立即挂断电话,为免人打扰,还特意调了静音。
顾凌晨再打过去的时候,都是无人接听。
继而给西蒙打了电话,语气带着怒气,“你问一下你手下的人,晚晚今天怎么会受伤?”说完后坐在沙发上,眸色暗沉。
西蒙一番询问过后,向顾凌晨汇报,“是这样的,安小姐和李小姐今天一起去了润翠阁,但是我手下的人不能进去,她们二位出来的时候安小姐就已经受伤,但还是和李小姐有说有笑。”西蒙开始支支吾吾,“还有,今天有人在网上传了照片,安小姐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
随后西蒙将那些照片一一发给顾凌晨,看到标题“一女子妄想嫁入豪门,称自己是顾夫人。”
顾凌晨觉得既好笑又心疼,原来安晚竟然这么有勇气,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公开关系。
回到卧室轻轻的将安晚揽入怀里,安晚睁开模糊睡眼,“你回来了。”话音刚落又继续睡着。
“晚晚,是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敢怀疑你不是我的夫人。”顾凌晨似笑非笑地问,枕边人半晌也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