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但是要在我的要求之下。”
“你说。”
程砚秋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风吟没有思考的道：“第一，我要看见你的遗产清淡，确认十分之一是否值得我出手。”
“合理，我需要三天的时间。”
三天？看来东西还挺多，不错。
风吟态度和语气都好了几分，毕竟有很大的可能是未来老板。
“第二，若是我们成为雇佣的恋爱关系，亲密行为必须以我为主，我想可以，我不想不可以。”
“自然，最主要的是我觉得我也反抗不了，更强迫不了你。”
程砚秋的话，换来了风吟的高度赞扬。
“你这脑子和我还是挺配的。”
“谢谢夸奖。”
程砚秋说的坦荡，继续问道：“还有第三吗？”
“第三吗….好像也没什么了。”
“你介意我公开吗？”
程砚秋询问，风吟摇头。
“不怕，谁能管的了我！”
风吟的话，成功让程砚秋笑的大声。
两个人，一个大概有一丢丢好感，一个没有丝毫感觉，纯粹的为了金钱，准备谈一次前所未有的恋爱。
暂时协商的两个人，达成了初步的协定，一切等程砚秋整理好遗产再进一步商谈。
两个人走到了马路的对面，坐着公交车又返回了市内。
风吟在二手市场下了车，程砚秋继续前行。
转了一圈的风吟，买了自己需要的二手书，拎着这一堆书的风吟再次去了纸扎铺。
第一件事要回了自己的工资和提成，第二件事是教会老板纸扎。
两个人，在店里从夕阳到日出，老板的手艺绝对有了很大的提高。
“谢谢你，风吟。”
“小事，以后几天晚上我都会过来，直到你学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