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跟着张大哥笑呵呵走着出去,转身对着屋内的几个人道:“抓紧时间换衣服,脑袋最好包上,手套戴好,再来一个口罩。”
叮嘱之后的风吟跟着张大哥走出去,两个人走的有点远,站在大门外面。
“我演的咋样?”
憨厚的张大哥此时不憨厚了。
“厉害!特别真实,比一般的演员厉害多了。”
“是吧,我年轻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演戏挺好的,那时候还是我班的文艺委员呢。”
张大哥真的是农民,家里也真的是要办喜事,玉米也真的是要收。
唯一作假的部分就是推辞风吟那里了。
“掰苞米真的能治病?那几个看着也不太像抑郁的样子啊。”
张大哥望着屋内的方向,搞不懂城里人为什么总要抑郁。
要不是风吟和他提前说好,为了帮助几个人排解抑郁,他怎么也不能答应让他们帮着干活的事情。
不管在哪里,总没有让客人帮干活的道理。
“抑郁都看不出来,他们就是缺少劳动,累了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
“那倒是!这一天下来,我倒炕上就睡着了。”
张大哥和风吟在外面沟通良好,等着屋内几个人出来。
风吟更是从她的背包中拿出四条正方形碎花小布,给三人组和云外婆发一下。
“好看又好用。”
“来来来,都戴上,站在一起,对对对对,笑!”
“咔嚓”一声,一张笑比哭都难看的照片拍好了。
一旁的张大哥这回相信了,这几个人果然抑郁了,要不咋能笑的这么难看呢!
坐着张大哥的敞篷三轮车,一车人下地去了。
一直到了田间地头,这件事才有了真实感。
他们到底是怎么从秋游变成了掰苞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