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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高长河也没直说,只道:“华波书记,我还是当面向您汇报一下吧,不多占用您的宝贵时间,只要一小时就行。”
刘华波想了想:“好吧,那我们就尽快见一面。我上午实在抽不出空,八点要听组织部的汇报,十点要参加省防汛工作会议,这样吧,我们下午上班后谈,给你两个小时!你也充分准备一下,还有什么要求和想法都一次性提出来!”
放下电话,高长河手心全是汗。
梁丽不高兴了:“高书记,我以为你回省城是接见我,原来是告状呀!”
高长河仍在思索着刘华波在电话里说的话,没理梁丽。
梁丽生气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摔,说:“老爷,请用餐吧,奴妾不伺候了!”
高长河这才注意到了夫人的情绪,勉强笑了笑,在梁丽的额头上亲了下说:“梁丽,你别闹,我可正烦着呢,惹我我就咬你!”
梁丽没好气地说:“你烦我不烦?高书记,我正要和你说呢:你知道么?你们平阳昨晚来了一帮人,跑到梁兵家把梁兵刚装上的一台春兰空调拆走了,气得梁兵跑到我这儿点名道姓骂你祖宗八代。”
高长河一愣,马上问:“是孙亚东派来的人吧?”
梁丽摇摇头:“这我不知道,只知道是和烈山一个腐败案有关。”说罢,又埋怨道,“你也是的,也不先给梁兵打个招呼,让他有个思想准备!梁兵说,他可真是丢尽脸了,你们平阳的同志找到省**机关他的办公室,当着好些人找他要空调。”
高长河气道:“他这是活该!他丢尽了脸?我还丢尽了脸呢!梁丽,你还记得那天夜里到咱家要官的那个胖子吗?就是梁兵带来的,要去当县长的那个胖子?简直是个混蛋,不管人民死活,我已经把他撤了!”
梁丽说:“我对梁兵也没有好话,和他吵翻了,他也说了,从此不会再进咱家的门,既没我这个妹妹,也没你这个妹夫了。”
高长河“哼”了一声:“那真谢天谢地了!”
梁丽却又说:“可长河,这事的另一面,你也得多想想,你好歹是平阳市委书记,又刚到平阳,平阳的同志怎么就这么不给你面子呢?我们严于律己是应该的,下面这么不给面子,恐怕也有文章吧?”
高长河怒道:“当然有文章!姜超林、孙亚东都在做我的文章嘛!”
梁丽很吃惊:“孙亚东也做你的文章?他不是希望你到平阳主持工作的吗?”
高长河叹了口气:“别说了,一言难尽!”
梁丽不做声了,和高长河一起匆匆吃完饭,收拾起碗筷,上班去了,临出门,又说了句:“长河,既回来了,就去医院看看老爷子去吧,他也不放心你呢!”
高长河道:“好,好,就是你不说,我也得去看看老爷子。”
梁丽走后,高长河先给平阳市**挂了个电话,告诉市长文春明,他有点急事来了省城,晚上回去,如果要找他,就打手机。文春明说,既已到了省城,干脆在家住一夜吧,小两口也亲热亲热,次日早上回平阳也不迟。高长河想想也是,便应了一句,再说吧。
接下来,高长河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这次和刘华波的谈话可不是上次和刘华波的谈话了,实在是吉凶难测。刘华波和姜超林的历史关系人所共知,刘华波对姜超林的工作和对平阳改革开放成就的评价人所共知。刘华波在电话里已经说了,不管有什么理由,和姜超林这么闹都是不对的,都要先批评他高长河。挨批评他不怕,怕的只是头上压个太上书记,自己没法干事。从一般情况看,一个新班子建立后,上级领导总是千方百计支持的,可涉及到姜超林,问题恐怕就不那么简单了。
然而,却也是怪,刘华波最后还是说了,要他把要求都提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呢?是让他提出要求后逐一驳斥?还是部分满足?上任前谈话时,刘华波也代表省委表示过,班子中真有不适应的也可以考虑调整。那么,姜超林和孙亚东这两尊神能不能一次性送走呢?自己能不能促使刘华波下这个决心呢?
——姜超林加孙亚东,简直等于一场跨世纪的政治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