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武天猛地摇头,一脸的不肯相信,眼中神采又是怀疑又是气愤地盯着琅琊尚武。好似在责备他在胡言乱语,坏人心情。
琅琊尚武却是不理其眼色,扶着下巴的山羊须,又捏指算了一会道。
“堂哥。依这梦相,吾尽最大的能力,算到这兵马来自南方据水之地。南又有水,不正是在说大汉吗?堂哥,会不会是那支二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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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二千八百人的汉军啊。”
琅琊尚武说出口时,亦有些皱眉头,好似连他也对这算出来的结果不怎么满意。
“哈哈哈。若是你说这支兵马是宇文族、柯拔族的,尔玛尚会觉得有几分可能。若是你说是那支二千八百人的汉军。尔玛是绝对不会相信。先不说,他们如何解决这狼神脉的地势难走、迷失之题。
尔玛看,就狼神脉那数万匹恶狼就能令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了!尚武,你可是上个狼神脉,知道哪些恶狼有多厉害。单单一匹,就能杀死一个羌胡大汉。又狼以群居,一些小狼群或许只有十几头,一些大狼群可是上千头。好!就算这支汉军兵马厉害!能穿过这狼神脉,但是当他们穿过时,又能剩下多少兵马去袭击尔玛有八千兵马镇守的大本营?”
“呃…这的确如堂哥所说。这支汉军兵马,确实是困难重重。但是这梦相….”
“够了!尚武,尔玛观你迷这鬼神之说是越来越入魔了。说话也越来越不合实际。尔玛现以琅琊族长的身份,令你赶快停了它!知道吗?”
琅琊武天脸色忽地一变,眼神寒冽,霸气外露,威严地转身向琅琊尚武喝道。琅琊尚武张了张嘴,但在琅琊武天强烈的眼神攻势下,深知其脾性的他,不敢违抗,只好略带不甘点头应是。
“哈哈哈!这才是尔玛的好兄弟,好手足嘛!尔玛看昨晚那梦应是,尔玛这几日压力太大造成的。原本这解梦,就是缥缈之事。尚武,你说是与不是啊?”
琅琊武天大声在笑,刚才琅琊尚武解出来的梦,可谓是恶象连连,吓得琅琊武天一阵心惊肉跳的。现在能推翻其说,不由令琅琊武天整个人心身都放松下来。一边用力地拍着琅琊尚武的肩膀,一边说道。
这时,琅琊尚武哪敢说半个不字。琅琊武天可是以暴虐、残酷、阴险闻名于羌胡。若是琅琊尚武真的惹得他发怒,琅琊武天不是那顾虑亲情之人,立刻就会痛下死手。即使不杀,也会被折磨个半死。
“是是是。还好堂哥心中明亮,分析透彻。小弟差点就误了大事,还请堂哥莫要责怪。”
“哎。尚武你也是为尔玛分忧。虽然其术不佳,但其心却是真诚难得。尔玛又哪会责怪于你啊。”
其实,这时琅琊武天眼中暗藏的杀意才渐渐地褪去。琅琊尚武一直都在留意,见到杀意褪去,也是松了一口气,连忙又开始卖笑,说着恭维之话。
少年的琅琊武天,在争夺族长之位时,曾经暗中谋死、毒死、算死、阴死不少手足叔辈伯父,甚至连他的亲身哥哥,亦被其令人暗中谋杀。
琅琊尚武,在琅琊武天身边,应了那句伴君如伴虎之话。得意有价值时,或许能摆些架子,但是越是惹恼了他,或是他失去耐心。琅琊尚武立刻就要摆出一副卑微的样子去迎合取悦琅琊武天,以保性命。
“不过,说也奇怪。自从尔玛大肆虐杀琅琊各部落汉人,且大力四处宣扬后,也有快十日的时间,为何未见这支汉军有任何行动,忽然就失去了踪影。
尚武,依你当日之计所言,不是说这汉将司马文翰,乃是个亲民爱护百姓之人。若是大肆杀害尔玛部落中的汉人奴隶,此人定会压耐不住火气,发疯来攻,自投罗网吗?为何多日还不见其踪影?”
琅琊武天脸色又忽然一变,用带有责备的语气向琅琊尚武问道。琅琊尚武松下来的心情刚落,立刻又提到嗓子上,脑袋快速转动,思索半会,立马就回应道。
“这依照从那支汉军枪口下,逃回来的柯拔族士卒所说。此人的品性,应如尔玛所猜八九不离十。至于为何迟迟未来攻,尔玛想其定是自有思量。
堂哥汝不是说,这文不凡正是那歼灭柯拔族五万兵马和杀死柯拔乌炎父子之人么?竟是这等人物,尔玛想其韬略才能定不会太低。或许看出尔玛设下的计策,暂时未曾有动作。不过,此人慈仁累事,为了这些在尔玛琅琊族的汉人奴隶,迟早都会有所行动。请堂哥静心等候,莫要急躁,否则可能就中了那汉将之计。”
“嗯。既然尚武都这么说了。尔玛就静下心来等候吧。哼,只怕那汉将司马文翰是那挂羊头卖狗肉之人。表面上慈仁爱民博得好名声,内地里却是那暴虐无情之辈。或许他早已领兵离开羌胡境内,不顾这些汉人奴隶生死了。”
琅琊武天撇了撇,不屑地在说。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当不得好人,亦不相信其他人当得。琅琊武天原本就是残酷无情之人,所以他并不相信文翰会为了这些汉人奴隶过来送死。只不过琅琊尚武说得头头是道,他便以试试也无妨的态度,执行琅琊尚武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