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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让!”
“魔鬼!”
“阉狗!!!!!”
张让这一到来,顿时又引起一阵骚动。其中,有慌张,有畏惧,也有愤怒。
这天牢里面关着不少人,都是受张让所害,被关了进来。对张让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刚才开口说话的人,全部断一指!若是还有人敢出声,就施以凌迟之刑!”
凌迟也称陵迟,即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则是指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是最为严酷的死刑。
张让这一句话,顿时让整个天牢变得死寂。刚才那三个开口的囚犯,或是死死地咬着牙,或是痛哭流泪,或是吓得蜷缩身子在剧烈发颤,即使再愤怒再恐惧再害怕,也不敢再开口说一句。
“哼。”
张让似乎对这死寂十分得瑟,冷笑一哼,带着身后的六个禁卫,向文翰所在的牢房位置走去。
而王小耗和另外一个狱卒见到张让在走来,两人吓得是脸青唇白,连忙站好,向张让卑恭卑敬地施礼。
张让可是十常侍之首。在这皇宫内,除了当今圣上与董太后之外的第一权势之人!
张让冷着脸,没有理睬这两个身份低等的狱卒,经过他们后,走到文翰的牢房内,在张让的示意下,两个禁卫连忙用火把靠了过去。张让眯着眼睛,细细地观察着文翰、关羽、徐晃等人的脸色,一看就知他们三人多日未食一粒米饭。
“汝等这两个狗奴才给奴家滚过来!”
张让忽然一喊,王小耗和另外一个狱卒心中顿时一跳,心脏都快要蹦出来,连忙跑了过去。
“这三人为何脸色如此苍白!平时有没有进食!汝等给奴家老实说来,否则待奴家查明事实,知汝等骗了奴家,奴家可要杀汝等九族!”
“张大人,饶命,饶命呐!”
王小耗听张让这么一说,顿时以为文翰几人与张让相好,张让见其脸色,发现了端倪,正要向他们俩问罪。
王小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立马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地磕头求饶。
“废话少说,想活命的话,就把事情交代清楚!这几人为何不进食!”
“奴才说,奴才这就说。前几日,封谞大人来过探查。这几人不识好歹,得罪了封谞大人。封谞大人令奴才二人,给予其教训。奴才二人又叫他们长得孔武有力,就打算饿其几日,待他们无力反抗之时,再作教训!不过…!”
虽然封谞曾严令不得将其来过的事情说出,但是在张让这个权势比之还要大数倍的大权贵面前,王小耗当然知道如何选择。
他得罪了封谞,最惨的下场就是自己遭折磨致死,而他得罪了张让,张让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又有滔天权势,灭他九族,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封谞?”
张让皱了皱眉头,囔囔着。同时,心中也是暗叹文翰这几人命大。原来是这两个狱卒在作怪,将其饭食藏起,难怪这六日都未能收到这三人毒死的消息。
“哼。待会再与汝等两个狗奴才算账,先滚回去做汝等该做的事!”
“是!是!”
王小耗和另外一个狱卒,两人都是一副死里逃生的表情,心中都在暗暗窃喜,逃过一劫,向张让重重地又磕了一头,立马就离开了。
可是,他们又哪知道,张让心中根本没想过饶恕他们。只不过,张让当下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做罢了。
张让望着闭眼入定的文翰,等了一阵子,都未见他睁开眼睛,饶有趣味的笑了起来。
“呵呵。文不凡,知道奴家过来。还敢闭着眼睛不予理睬的人,奴家都不知多少未曾遇过了。实话告诉汝,奴家知道汝是冤枉的。封谞为人如何,奴家最是清楚。此人贪财怕事,无德无能,只会做些不见得光勾当。他能截获羌胡密信,其中疑点多得是,奴家猜其定是收到了羌胡人的好处,才会谋害于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