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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汉阳王不惜劳苦,跋山涉水,赶来清水,必有大事。李优何等智慧,略略分析,便很快猜到刘耿的来意。
“此人必是来调和凉州之战事!主公以诛除反贼理义举兵凉州,若是朝廷派人调和,如此主公便失去了举兵的理义!好毒辣的手段,此举到底是曹孟德所为,亦或是…”
李优阴柔的鹰目一眯,迅疾在脑海中升起一号人物,当即心里一跳,暗骂自己怎会忘了此人的存在!
“凉州智囊成公英!此举大有可能是此人所为!!!”
成公英乃韩遂麾下首席谋臣,韩遂死于雍州,以成公英忠烈的脾性,必定文翰恨之入骨,甚至是不死不休。昔年李优尚在董卓麾下时,韩遂、马腾于西凉造反,李优曾数次与成公英对战,皆未得丁点便宜,有一次甚至几乎落入其布下的陷阱之中。因而纵使是李优这等智慧超凡的谋士,亦对成公英有不少忌惮。
善谋、坚韧,毒辣而又不失耐心,这就是李优当年对成公英的评价。这是一个绝不容许掉以轻心的恐怖对手。
“如此看来,西羌那边,多数亦是此人所为。看来此番凉州之战,会是一场危机遍布的硬战呐!”
李优鹰目刹地一睁,爆发出两道精光。那队斥候,皆觉心脏一紧,纷纷感觉到自己仿佛成为了被雄鹰看中的小鸡。
李优一敛神色,言此事由他禀告文翰,随即呼退所有斥候。此事李优心里已是有计,但这计有失光明,与文翰历来的行事举风多有不合。若是李优尚在董卓麾下时,大可毫无顾忌而施,毕竟董卓是只看结果之人。
李优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要先斩后奏,但很快就将这念头压下。李优踌躇一阵,还是举步往城中府衙踏去。
李优来至府衙,急寻文翰,文翰速速接见。李优将朝廷来人,还有此中深意一一告之文翰。文翰沉了沉脸色,暂未有所反应。过了一阵后,文翰见李优数次张口后又忽然闭口,一副有言难述的憋闷样子。
“忠文可是有计,但说无妨。”
文翰眼光仿佛能看透一切,李优神色一沉,咬咬牙拱手一拜,便是说道。
“当下凉州战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势在必行!优有一计,可解眼下之急。只是怕主公素来光明正大,不使阴谋之计。”
文翰挑了挑眉头,轻敲伏案,凝声一字。
“说!”
“偌!近日我军收得不少西羌兵甲,主公何不派一队轻骑伪装成西羌兵马…”
李优忽然语气一顿,一手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然后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文翰,唯恐见得文翰脸上生有不喜。
文翰甚是平静,缓缓而日。
“哦?忠文可是要我杀了这汉阳王?”
文翰心思不明,李优心里一紧,反而加快语速又道。
“主公聪慧!西羌与马腾、韩遂两人素来交好,又受其所管辖。而汉阳王身份尊贵,若被西羌所杀。圣上必然雷霆震怒,因而迁怒,不再为凉州之事再做调和!”
李优说罢,心里有些忐忑地望了文翰一眼,文翰却是朗然一笑,微微颔首。
“忠文此计甚好,且依此计而行便可。”
文翰一语道出,压在李优身上的心头大石顿时放下。因为文翰历来行事光明正大,李优唯恐文翰不屑,甚至是痛恨用阴谋之计。
“呵呵。日后但凡诸如此类之事,忠文无需顾虑,畅谈便可。我非是那道貌岸然,不知时务之辈。有些时候,面对一些事情,略用阴谋,亦非是不可。
但此中有一前提,伤天害理,祸害百姓之计,我等绝不可用。”
文翰似乎看出了李优的心思,灿然一笑,悠悠而道。凉州战事,对于他辖下整个势力至关重要,而汉阳王在文翰心中,不过是一挂着尊名,只知享受从百姓那里剥削来的富贵的蛀米大虫。这种人杀了便杀了,否则难道还眼睁睁地看着他坏了攻略凉州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