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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看来那孙仲谋难以相容。昨日沙摩柯已率军撤往交州,临贺城时下难以久持,大王当应速速撤走,否则待城破之时,追悔莫及也!!”
严白虎听言,恍然回过神来,脸色连变不止,料敌不过孙权的江东大军,连忙传令三军,今夜弃城而走。
严白虎号令一落,其军兵士无不心慌忐忑。到了夜里三更,严白虎率领其部众,望四门突出。严白虎率一军望北门而走,正行间,临贺城四面八方猝然响起无数喊杀声,处处皆有擂鼓炮响之声,不知来了多少兵马。
夜色黑乎乎的一片,四面山林,不断地传来兵戈震荡之声,四周如似草木皆兵。严白虎军顿时大乱,只顾着逃命,狼狈而走。严白虎根本喝止不住,无奈只好引着一部千余人的心腹铁骑,于乱军内冲出。不一时,江东军蜂拥围来,严白虎军大半兵士逃脱不了,见时势已极,纷纷投降。严白虎在其心腹铁骑舍命拥护之下,杀开一条血路,逃向一处山林。
忽然间,一声炮响。吕蒙率领一彪人马拦路杀出。严白虎见是吕蒙,顿时吓得魂魄惊飞,拔马就走。吕蒙却不去追,引军与其断后的兵众厮杀,将其尽数歼灭。原来孙权早前与诸将有个吩咐,严白虎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其逃回交州,当会成为贼军内的祸害。因此命诸将不必将严白虎诛杀,任由其逃脱。
严白虎弃城而逃,其麾下部署大半被擒,拼死而战的军士,几乎都被灭绝。严白虎最后只带着寥寥千余残兵,逃出了临贺境界。孙权进兵追袭,派老将韩当率五千兵马攻取苍梧,又派周泰率五千兵马攻取南海。孙权则亲率八千兵马,兼合吕蒙、凌统等将,杀往交州。且说严白虎败退交州,沙摩柯急聚交州各族,又重聚贼军二万,分布于交州界口。沙摩柯听闻严白虎已到界口,欲引兵接应。忽有一蛮族首领走出而道。
“五溪王且慢。严白虎贪生怕死,自私自利,非是明主。还宜擒其以献孙权,以解我等交州之危。”
沙摩柯一听,脸色刹地变得极为黑沉,死死地盯着那蛮夷首领,猝然一把掣出腰间宝刀,朝其当头就劈。那蛮夷首领始料未及,头颅被沙摩柯一刀劈开两半,血液、**迸飞。四周各族首领见之,无不色变。沙摩柯脸色狰狞,咬牙切齿喝道。
“昔年孙伯符暴虐无仁,在交州大肆虐杀我等族民,江东孙氏与我等皆有血海深仇,焉能不报之?!!但凡再有敢言降者,如同此人!!!”
沙摩柯此话一落,各蛮族首领皆慑其勇,再不敢提投降之事。沙摩柯遂引兵接应严白虎,陈兵于山阴之野,以挡江东兵马。
数日后,孙权挥兵杀至,两阵对圆,孙权在一众将领拥护下,出马于阵前,向对阵的沙摩柯凝声喝道。
“你等本已从我孙氏,历年来我孙氏待你等不薄,为何却要助贼造反,祸害交州!?”
沙摩柯听言,冰冷一笑,遂拍马出阵,手指孙权骂道。
“你兄孙伯符残暴至极,昔年残杀我等无数族民,我等慑于其淫威之下,生不如死。幸苍天有眼,孙伯符被魏王射死。江东之地,非能者不可居之。你孙仲谋有何德何能统领江东!?”
孙权听言,冷然一笑,手指沙摩柯,厉声喝道。
“谁与我擒这狂徒!!!”
凌统英目一凝,纵马提鞭,应声飞出,径直来取沙摩柯。沙摩柯回到交州后,休养半月,伤势已经痊愈,当下见凌统杀来,不惧反杀,一拍马匹,手舞铁蒺藜骨朵迎住凌统。两马相冲,电光火石之间,凌统争先一鞭扫出,扫向沙摩柯的面门。沙摩柯却是灵敏,驱身一闪,迅速避过。凌统见未有得手,另一鞭甩起便砸。不过沙摩柯早就挥起铁蒺藜骨朵,争先向凌统砸去。铁鞭与铁蒺藜骨朵两柄硬器赫然相碰,暴出‘砰’的一声巨响。沙摩柯力劲浩大,凌统铁鞭霎时被撞开。沙摩柯碧眼狂瞪,舞起铁蒺藜骨朵,急又向凌统胸甲扫去。凌统慌忙舞起双鞭,死死抵住。沙摩柯狂攻不停,逼得凌统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味死守。两人一攻一守,杀了近数十回合。丁奉见凌统落尽下风,大喝一声,立马纵马飞出,赶来助战。一员手持双刀的蛮族首领看得,当即策马飞起,斜刺里截杀住丁奉。同时,在江东军阵内,吕蒙亦挺枪冲出,一员手执大锤的蛮族首领,急纵马杀住。两下鼓声大震,两军将士互相鏖战。
只见沙摩柯攻势越来越强,攻得凌统节节败退,险象环生。而丁奉、吕蒙皆被番将所缠,一时间难以赶来助战。就在此时,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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