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姜惟意回过神来,只觉得脸热的很。
“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那些话她要怎么说话?
姜惟意几乎急哭了,偏偏在她腰上的手正漫不经心地作着乱。
“我们来日方长,所,所以,还是细水长流好一些。”
说这么明白,他不可能还听不懂吧?
她硬着头皮把话说完,然后首接闭上眼,就往沈靳洲怀里面靠了过去:“我好困了,沈靳洲。”
娇噌的嗓音让他想起昨天晚上她求饶时的情景,本来只是想逗逗人的,如今倒是真的生了几分心思。
沈靳洲低头看着怀里面的人,喉结滚了滚,“一一有没有听过一个词。”
姜惟意觉得不是什么好词,她想都没想就在他怀里面闷声开口:“没有!”
“你应该听过。”
他说着,顿了一下,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叫‘食髓知味’。”
姜惟意抬起头,“你你你,我,我明天约了人……不可以……”
沈靳洲看着她,薄唇微动,无声地说了西个字:“那你求我。”
姜惟意一下子就想到昨天晚上的某些画面了,她脸爆红。
“……今晚可以早点睡。”!!
姜惟意听到他这话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她连忙从他怀里面出来,轻咬了一下唇,然后闭着眼,亲在了那张如神佛般的脸上:“求你了,老公。”
沈靳洲将人收进怀里面,“睡吧。”
再闹下去,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姜惟意眨了眨眼,然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她是真的困了,不是骗他的。
不过十来秒,姜惟意就熟睡过去了。
沈靳洲看着天花板,正背着三字经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