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言下之意就是不管怎样你都得跟我一起睡。
栾今粟受不了余肆也一个大老爷们撒娇,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好答应了:“行吧,记住你说的话,你要是还想着占我便宜,我立马叫韩叔,哼!”说完之后,就从包包里面拿出刚刚在家拿的睡衣,“我去洗澡了,不许偷看!”
余肆也笑了,“好好好,不偷看,绝不偷看。”
二十分钟左右栾今粟洗好澡出来,又回到了余肆也的房间,又换余肆也去洗澡。
余肆也的房间只剩下栾今粟一个人了,其实栾今粟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毕竟自己再怎么野,也没有和男的同床共枕过,和南知宿玩得那么好都没用过。
栾今粟越想越紧张,索性就先上床睡觉,自己先睡着了,就算余肆也要干个啥,自己也不知道。想着,栾今粟就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可偏偏不如意,不管自己怎么睡就是睡不着,听着余肆也洗澡出来了,栾今粟连忙装睡,可装得太过了,余肆也一眼就看出来了,出声道:“粟粟,别装了,你装得太拙劣了。”
栾今粟一听,好吧不装就不装,便把眼睛睁开,可刚刚睁开,就看见半身赤露的余肆也,吓得栾今粟又连忙把眼睛闭上,有点生气的语气:“余肆也,你干嘛不穿衣服!”
余肆也又笑了,开口解释道:“以前在家习惯了,这次搞忘了,我这不是在找嘛!”然后顿了顿,决定逗逗栾今粟,“再说了,你又不是没见过。”
栾今粟闻言,闭着眼睛反驳:“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不要胡说八道!”
余肆也点头:“好,就算你没有见过,那现在见过了,以后还会经常见的,粟粟,你可要习惯哦。”
栾今粟脸都烧起来了,直接把头埋进被子里,叫道:“余肆也,你个流氓!”。
余肆也穿上衣服,自问自答道:“你怎么知道?可能我只对你耍流氓吧。”然后就去拉杯子,对栾今粟说:“别再把头埋在被子里,会闷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