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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管家把墨衣带到镇国侯面前的时候,把情况跟镇国侯一说,又说了墨衣原本是秀水庄的庄民之后,镇国侯便并未多说什么,把墨衣留在了身边。
镇国侯觉得这是知景对自己的关心,无论这个小厮得不得力,他都不好拂了女儿的这片心意。
反正等水生的头养好后,还是水生贴身服侍,这个墨衣就留在院子里,做个端茶递水,跑跑腿之类的事情就是了。
宫里,康泰帝的身子恢复的尚可,但是眼下,有一件令他十分头疼的事情。
就是东晟皇的威胁。
为了更好的解决这件事,他左思右想了很久,最终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派人去求和。
派谁去比较合适呢?
他觉得镇国侯和他捆绑的最死。
有之前陷害列王的那笔旧账,在大昊,他别无选择,只有尽忠于自己,才能保命,才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
镇国侯被宣进御书房的时候,他的心思转的飞快,不知道康泰帝为何单独宣召他。
进了御书房,一股浓重的药味,让镇国侯的心里舒服了不少,看到康泰帝被折磨的难受,他心里就开心了。
康泰帝刚刚服完了一碗汤药,让于忠英将碗端了出去。
“水卿,你来了。”
镇国侯进来行礼之后,康泰帝道:“水卿,朕现在身子不便,太子又年幼,朝政之事,还得你多多费心才是。”
“陛下言重了,臣不才,为陛下分忧,臣愿尽心竭力而已。”
水千钧再也不是以前心无旁骛的他,现下他满脑子的权谋算计。
康泰帝点头,接着道:“眼下有一件事,正需要水卿代朕前去,进行妥善处理。”
康泰帝把出使东晟的任务,大致说了一遍。
最后,郑重道:“水卿,当年列王所部的覆灭,你是清楚的,此次前去,定要与东晟皇达成一致,前尘往事,不可再提。
这不仅是为了朕的声誉,也关系到水卿的身家性命。
此事,事关重大,望水卿尽全力,妥善协调,争得东晟皇的信守承诺。”
水千钧听了,心潮起伏,但脸上并没有显露出来。
从御书房出来,镇国侯慢悠悠的走在出宫的宫道上,忽然一眼瞥见也正从宫里出来的庄亲王。
水千钧想了想,紧走两步,“王爷,这是要回府?”
雍寒胤站住,冲着镇国侯点点头,道:“正是,侯爷也是要回府?”
“王爷,我的马车路上出了点故障,我让他们回府去修了,您方便带我一程吗?”
水千钧面容儒雅,一双眼睛看着亦是温润诚恳。
但雍寒胤知道,镇国侯可不像他表面看起来这般善良无害,心里装满了阴谋诡计。
只是暂时于他而言,并没有直接的针对之意。
看他主动要跟自己接近,似是有话要说,便点头说好。
到了宫门口,两人一同上了庄亲王的马车,面对面的坐着。
镇国侯叹了一口气,说到雍寒胤的处境,“你现在这个闲散王爷,也不好做。”
雍寒胤抬眸看向镇国侯,在他面前,雍寒胤还是装作一副吊儿郎当的闲散王爷的模样。
道:“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王爷而已,没有忧心之事,也没有忧心之人,不过闲散度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