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蛮头一回见到越国也有如此奔放的女子,整个大帐顿时像快烧开的水,憋足了劲,纷纷想跃跃欲试。
大汗的神情终于透露出一丝玩味:“‘天龙运珠‘,久闻不得一见,你会?”
辽蛮的男人大都淫乱成性,想象到边舞蹈边行男女之事,而且是失传多年之舞,男人的昂扬不由一热。
“我自幼就在天香楼学习技艺,琴瑟歌舞无一不通,‘天龙运珠’自然信手拈来。只要大王答应我停止侵略越国,放越国百姓一条生路,另外,饶戴邵谦一条命,我愿用这一生竭尽才华精力侍奉大汗。”华音没有任何倚仗,她只有拿自己当筹码。
“戴邵谦?是杀害领军的那个人。哼,原来是小女子千里救情郎来了。”大汉戏谑道。
“非矣,我既然入了辽营就是大汗的女人,只不过之前那人对我有恩,恳请大汗饶过他。”华音极尽天香所学,朝大汗抛了个矜持不失诱惑,足以颠倒众生的媚眼。
“报!大汗,有急讯传来。”门外突然通传道。
大汗示意兵卒附耳传达,只见兵卒对大汗低声耳语,大汗的面色露出细微变化,目光望向南方,激动难抑,野心勃勃。他讥诮地看着华音道:“之前听闻越国辛云追算是一号人物,可是天妒英才啊。”
华音一愣:“辛云追怎么了?”
大汗得意道:“看来辽吞并越国是注定了,你们的太尉死了。”
“你说什么!辛云追死了?他怎么死的?”华音不可置信,他死的太没有征兆了。
“不妨告诉你,他死于风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