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不解,陈红已经骂道:“唐氏,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事到如今你好意思坐着,杀人凶手,你得给黄氏偿命!”
“好不要脸,若人家真害了你们,你们何必撒谎?”吃瓜群众当中有人问。
“你是什么人?”陈红猩红着眼,“这里是公堂,还没有你们说话的份儿!”
县太爷也不说话。
那名妇人便笑着道,“呵呵!我们可都在村子河边洗过衣服,都喜欢面对着面喜,两两相对,因为好说话,也能放更多的衣服!从来不会背对着洗,除非同行的人是自己厌恶的人。”
“我们村洗衣服的地方大,我们这样蹲着是因为这样我们不好聊天,便不会耽搁时间,洗完衣服我们大家好回家做饭!”胡氏反应快,道。
可是,潘氏跟钟氏紧张的神色已经告诉堂上的县太爷她们撒谎了。
“那可更搞笑了!”又有妇人笑了,“河边洗衣,往往是我们女人们最为放松的时候,又能洗衣服,还能拉拉家常,所以往往聊得来的会一起去洗衣服!真有人有你说的这么勤快,往往都是独来独往!大家说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洗衣服也是这样,最舒服了!”
“我也是!”
忙绿的女人此刻不会在这里旁听,所以竟没一人附和她们的说辞。
胡氏彻底变脸,疾声厉色的吼道,“你们是你们,我们是我们,我们水湾村有水湾村的习俗,要你们管!”
泼皮两个字只差没写在胡氏的脸上!
“公堂之上,举证岂容作假,说话岂容无理取闹?”县太爷惊堂木一拍,“来人,将她们给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大人,饶命!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潘氏被吓醒了,求饶道。
“拖下去!”县太爷却没松口。
衙差上前,拉人。
她们哀求着,他们的丈夫也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