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凌苒眨着闪亮、好奇的大眼睛望着他,“为什么?”
“本王把你当弟弟,临风,只是个侍卫。”
临风一脸受伤的模样:“王爷,虽然凌然讨人喜欢,但属下已经服侍你多年了。”
凌苒冲他扮个鬼脸:“那没办法,谁让你长得丑。”
凌苒喜滋滋地拉上帝千鄞的衣袖:“临风,多准备点银子,不然明天我打起来没劲儿。
你要这样想,你如果准备一千两银子,那万一你赢了,你的一千两就会变成两千两,怎么样,娶媳妇的钱有了吧?”
临风郁闷道:“我若敢要你的银子,王爷还不得打我板子?”
凌苒拉了拉某人的衣袖,帝千鄞淡淡道:“本王不会插手。”
凌苒笑道:“听到没?去准备银子吧。万一你输了,将来娶媳妇的钱,我帮你出。”
帝千鄞瞥了她一眼:“不用你,本王帮他出。”
凌苒讨好笑道:“王爷,你一定是天下最英明、最体恤下人的王爷。”
帝千鄞很受用地道:“你们退下,不必跟着本王了。”
“是。”
以往这个时间,王爷的噬心之痛早已发作,但他现在还神采奕奕地站在这里,就说明没痛,而且对今晚胸有成竹。玉树看向凌苒,难道她有解药?还是说,有缓解疼痛的办法?
凌苒跟着帝千苒来到他的寝房,她第一次来这里,好奇地打量着。不愧是王爷的寝房,比她的店还大,装修得更是富丽堂皇。
那张雕花榻,看上去整洁舒适,真想躺上一躺。
“王爷,我去隔间。”
“在这。”
“啊?”凌苒不解地看向他。
帝千鄞指了指榻旁的贵妃榻:“你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