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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徐文若正在楼顶焦急的等待着,只是抱一个花盆而已。怎么用了这么久?久到她都要忍不住下楼了,这才等来了手机来电。
“我们过来了,你在哪里?”
朱莉莉打的电话,三个人跟做贼一样,猫着腰,在顶楼的门口,四处张望。
“你们上来了吗?”
徐文若抱着手机,就往门口看,果然,看到了三个伸着头,戴着面罩的蒙面人,愣了半秒,迟疑的问着:
“你们是不是穿着带帽子的衣服,带了口罩,还把帽子也戴上了?”
就借用一下花盆里的树,用完就还回去了,怎么他们还武装起来了,一副偷过来就不还回去的模样了?
“废话,做这事儿,能不把脸遮住吗?你在哪里,赶紧出来!”
谢梦在电话旁边低声吼着,你都看到我们了,还不出来那?
“我在这里——”
徐文若抬手,从晾着床单的后边,跟他们挥手。
朱莉莉他们确认是她后,这才提着桶,一溜烟到了她身边,把床单又拉了拉,刚好把三个人都挡住了。
“你们这楼顶没有监控吧?”
张小夏有点担心,万一有监控看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每一层的楼道里有,顶楼是没有的。”
徐文若认真的想了想,点点头,也对,宿舍楼里头都有监控,这么严丝合缝的武装着,才是最好的,免得到时候查出来了,他们三个要挨批评。
偷树是为了帮她,让他们受批评,徐文若心里头可是过不去的。
“那就好——”
朱莉莉他们,这才把口罩拉下来,在这闷热有刮着凉风的天台上,擦了擦爬楼逃跑带出来的冷汗,顺便深呼吸几次。
口罩这个东西,她们是真的戴不习惯,总觉得,口鼻被人给捂住了,要被闷死了。
“树呢?”
最要紧的就是那颗树,宿管阿姨种在花盆里的树,可她左看右看,就看到了一个盖着床单的桶,据她自己的回忆,那棵树虽然比别的树要小,可种着的花盆却是不小的。
这个宿舍里的水桶,怎么看,也不是能把花盆给塞进去的尺寸。
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树,还真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在这个桶里。
徐文若有点不自在了,总觉得是不是刚才在电话里的沟通存在错误,让他们三个会错意了?
“在桶里啊!”
三个人指着桶,就开始抱怨。
“徐文若,你真会挑,你知道刨这玩意多费力,多让人胆战心惊吗?”
“就是就是,一边要密切关注宿管阿姨的动向,一边要注意校园安保们的巡查,最重要的是,万一有同学经过,那就更尴尬了!”
“你都不知道这玩意有多难刨,我们还是灌了一桶水,三个人一起才把它从土里薅出来的!”
三个人义正言辞,义愤填膺,总之,这是一个大忙,不是徐文若一句谢谢,请吃一顿大餐就可以解决的,起码要两顿,还要感恩戴德,记住她们的恩情一辈子。
“你们把树从土里刨出来了?”
徐文若颤抖着手,不敢去揭开盖着的床单。
妈耶,那可是宿管阿姨花了几年心血,才养活了这么一颗树,每过一段时间,她还会修剪枝叶,让它的形状更漂亮。
总之,这是一颗宿舍阿姨的心头肉,她们竟然把它拔了?
自己并不是让他们刨树啊,自己是让他们把树连着花盆一起端过来,借她用一用就好,用完就还回去的意思,这——
这玩意刨出来,再丢到花盆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要是不能活了,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让阿姨以为是这棵树自己死了的啊?
一瞬间,各种思绪涌进了徐文若的脑袋里,让她应接不暇。
“对啊,感动吧,咱们对你的感情,真不真?”
谢梦点头,还对身边的另外两个示意,你看,徐文若已经感动的要哭了,身子都激动的发抖了。
“其实,我的意思是让你们连盆端过来,不是这么——刨出来,真的是——”
徐文若捂着脑袋,不知道该说啥好了,她现在真想趴在地上,拿头撞地板,要不是这个石板发烫,她早就趴下去了。
“有盆吗?”
朱莉莉懵了,这楼下种的树,难不成土里头还埋了个盆?
“桶不行吗?你非要要个盆啊?”
谢梦理解为徐文若是嫌弃他们用桶装树,而不是用盆子。
这要求就有点过分了啊,大晚上,我上哪儿去给你找盆子去,这树这么大,你又这么着急,去哪儿跟你偷一个大盆子,还是说你就想要个洗脸盆端着啊?
“洗脸盆小啊,你这用桶装刚刚好啊!”
张小夏想了一下,恩,徐文若的意思,应该是用水盆装,这树,用桶装,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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