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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听到没有?”她猛的抓住我的双肩。
“听到了。”我点头。
“下车。”她拉开了车门,“操,害老娘打扮得跟妖精似的,还想着去吃大餐,浪费我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去烫的头发?”我揪了揪她的波浪。叉斤名号。
“别提了,不准提,先修车。这里整完了,你就陪我去把头发拉直。”她从我手里抽出了头发。
修理厂师傅给小破车估损时,我和邓瑞瑞靠在一辆报废车上呆怔。
“你说裴晓于也是,她要是早几年认识我,我哪怕是把她打残送回她外婆家,也绝不能让她跟了莫林生。”邓瑞瑞叹了一口气,“现在她掉进沼泽地了,救不起来了。”
“也许没你想的那么坏呢,好歹莫林生爱她。”我低声道。
“爱?”她嗤笑,“你是不是也有被虐倾向啊?如果一个男人的爱,是让他爱的女人不停的流产就为了生个儿子,限制这个女人的行动自由,见不得她和异性有任何接触,现在还动上了刀。在我看来,这种男人就是原始人,渣渣。不是我地域歧视,反正只要l地的人,我是有多远避多远。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伤害,切断在源头上。”
我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小破车的修理费昂贵得令让我和邓瑞瑞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交了押金后,我们两个人步行到了附近的公交站台。
邓瑞瑞原本还打算去拉直头发,最后决定下个月再说,原定的大餐也变成去我宿舍旁边吃重庆酸辣粉。
公交车摇到半路时,莫文松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没有挂人电话的习惯,于是按了静音任屏幕亮着。
公交车摇到西乡步行街附近时,陈海文给我打来了电话。这回,我不得不接了。
“陈经理。”我恭敬的喊了一声。
“车子估损出来了吗?”他问得直接。
“哦,我把车卖到废品收购站去了,不修了。”我淡定而大气的答道。
“……”电话那头没声儿了。
“陈经理,您早上去医院花了多少钱,我转到您的账上。”我更加大气起来,牛都丢了,也不差一根绳了。
“不用了。”陈海文估计被我镇住了,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三个字。
“那怎么行呢?早上我和您爱人已经说好了的。”我可不想欠他什么,回头他老婆哪天不对劲跑来找我算账。
“算了。”他语气有点儿坏,“我这边还有事情,先挂了。”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