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霸业,你说的是那个三岁能作对子,七字能作诗,十岁就能和当代大儒乔冷谈天说地的那位吗?”
黎俊安苦笑道,“就是他,黎俊兴有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他一人我又何俱,就怕那位的立场,林州城主之子,这次的福泉寺之行更是他安排的,请你来只是为了预防万一,我不能让人说,我黎家嫡子比不过庶子,如果你不愿意,就当做没这回事,我不勉强”。
“不勉强,不勉强,”学的知识不试试水,他永远不知道自己缺少的是什么?相反觉得这次是好机会。
两人聊的起劲,车夫到了地方也没打扰他们。
仆人自觉的拿出小桌子,糕点什么的。
地面上又铺了一层红色毛毯供主人席地而坐。
杜卫民眼尖看见熟悉的马车,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黎俊安少下来,遂好奇他们在搞什么鬼。
走过去大声喊道,“你堂弟他们早就到了,就等你了。”难不成是睡着了,他应该没那么二缺吧!
两人对视的笑笑,心想:这段路程太短了,再长点就好了。
“黎俊安,你不是怕了,不敢应战,做了缩头乌龟吧!”黎俊兴扬着脖子道。
他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黎俊安边下马车边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何需俱怕,还有你什么时候?给我下挑战书了。”
黎俊兴一愣,他真有种,这样都不认输,气势逼人道“我现在下挑战书,你敢不敢应战”。
黎俊安玩味的一笑,“林少主的文采又不嘱于你,你得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