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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算啦，被缠着缠着也习惯了，她愿意当跟屁虫就随她乐意吧，反正身后站着大侦探爷爷，以后说不定能帮自己不少忙，这波自己不亏呀。
“嗯。成交。”林杭伸出手，陶蛮珠立马兴奋的跟他击掌。
“呐，你给我去调查一个叫卫香香的女人，据我所知，她跟她丈夫，哦，也就是秦松的儿子秦超群关系有裂痕，你要想办法把产生裂痕的原因找出来，还要拿到错误方做坏事的证据。”林杭尽量让自己的叙述听起来有挑战性，“友情提醒，他儿子做的坏事，他爹也有参与哦。”
陶蛮珠食指戳着下巴，听他把话说完，总结道，“你的意思，秦家爷儿俩都不是什么好人喽？不会强占人良家妇女吧？你让我抓他们祸祸人的证据对不？直接说呗，整这么多套路。”
“想考验下你的智商咯。还不错。”林杭忍不住在陶蛮珠的脑袋上揉了一把。
“那当然，我现在就回家跟爷爷说，然后开工查案，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陶蛮珠说着，小鸟似的“飞到”会客厅门口，开门走了。
林杭把烟吸完，也出了门。
正好电梯门打开，几个拎公文包的老男人和楼若淳先后走出来。
“廖总，我们合同没到期，您现在以这样的理由毁约，恕我无法接受。”楼若淳脸色很不好看的说道。
走在最前面，长的有点像大嘴蛤蟆的家伙，皱着眉嚷，“这事儿能怪我吗？还不是你们的东西太次，不是缩水，就是掉色，我名下的好多个门店经常接到顾客投诉，现在都快开不下去了。我现在不得不跟你解约，承担着莫大的损失，也要换别的公司。”
言下之意，付违约金也在所不惜。
“廖总，我们协议上有注明，如果商品出现质量问题，可以退还给深蓝的，我们承担除运营外的一切售后工作，再说，你之前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啊？”楼若淳困惑不解。
“唉，我这个人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是不会说这些的。就这样吧楼总裁，合约中断，我会按协议赔偿你的。你另找合作商吧。”廖总说着，大踏步往大门处走。
楼若淳咬了咬银牙，在他身后说道，“你连次货都无法提供，就以质量不达标为由，跟我中断合作，这有违合约精神，你就不怕我投诉到商会？”
这话出口，楼若淳才反应过来，商会早就不是她认知当中的那个商会了，会站在她这边才怪。
“呵呵，楼总裁，你真是……”闻言，廖总摇头笑道，“随便你是去商会投诉，还是上诉法院，我都会奉陪到底。恕我直言，闹下去，只会是你成为海市商界的公敌！”
这话说的一步到位，不可谓不狠，楼若淳气的无话可说。
廖总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转头就走。
“哎哟，这年头出卖良心的真多，有好处就当跪舔的奴才，真是刷新下线啊！”林杭突然故意亮开嗓门，讽刺道。
那廖总听了这话，果然身子微微一震，显得非常吃惊。
“快滚吧，垃圾！跟没有道义不讲良心的混蛋狼狈为奸，不会有好下场，希望你早点自食其果。地球离了谁都转，深蓝公司没了这种伙伴，只会更加蒸蒸日上。等着吧，有你后悔的一天！”林杭很给力的补充道。
廖总气的浑身发抖，他身边的下属也忍不住暴脾气，想回头跟林杭撕哔。
“还有脸说话？我们敢指天发誓，货品没有以次充好，你们敢赌咒，没有下套坑人吗？嗯？”林杭继续叫嚣道。
“走，咱们不跟疯子一般见识！”廖总心里本来就虚，被林杭一通耍无赖式指责，更是脸上挂不住，反正目的达到，争这些口舌之利没意思，所以决定尽快闪人。
看他们灰溜溜的离开，楼若淳的脸色才略微好转。
“谢谢你。”楼若淳看着林杭，勉强一笑。
林杭看着她有些憔悴的面容，下意识安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的困难对于深蓝公司和你，无疑是一种磨砺，会很快过去的。”
楼若淳蹙起双眉，下意识想，是这样吗？蓝熠辉可是放过话的，半个月内完成对深蓝公司的收购，虽然自己会竭尽全力反抗，但谁知道时间到了，会是个什么情况，毕竟那家伙她从小就认识，向来说一不二，行动力超强的。
“这几天也许还会遇到这种人，记得像我这样狠狠骂他，反正这么没下限的事，他们都敢干，对他们就用不着客气了。骂一波，提神醒脑，能少亏点儿。”
噗——
虽然有点不合时宜，楼若淳还是被逗笑了。
“行了，如果实在难受，我会试试看的。谢谢你的提议。”楼若淳说着，转身向电梯走去。
“别以为敌人有很多，其实就两个，等抓到他们的把柄，搞死他们也不难。”林杭在后面喊道，希望能让她吃个定心丸。
楼若淳顿了顿脚步，没有多说什么，很快消失在林杭眼前。
女人啊，真是忽冷忽热。前一段时间处处针对，这几天温柔是温柔了，但为嘛距离感这么重呢？林杭摸了摸头，百思不得其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