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见她还不算傻,愿意自个儿交代缘由,言辞又极恳切,遂念着她平日里是个极安分的放弃了那个准备让她永久消失的念头,笑道;“起来罢,今晚的事希望你也能守口如瓶。”边说边示意尤盈盈带路,尤盈盈自是千恩万谢了一番后,起身殷勤的引着周翊往偏侧厢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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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侧厢房去。
周翊到尤盈盈住的偏侧厢房后才将将寻了床躺下,那先前喝下的酒水渐渐上了劲儿。周翊只觉得头晕得厉害,胃里难受得紧,忙唤了尤盈盈去做些醒酒汤。
尤盈盈因着是个妾室又不怎么得宠,所以分得的偏侧厢房处虽说带有烧水的小厨房,却没有安排厨娘。再加上从前长夜漫漫寂赖无聊时,尤盈盈也是常常饮酒买醉,所以小厨房里也常有丫鬟冬儿备着醒酒汤。这会儿子尤盈盈只需要去厨房热了端来就是。
就在尤盈盈自己挽了衣袖准备添柴烧火时,正巧被睡醒了到厨房寻些吃食的丫鬟冬儿瞧见了。冬儿连忙过去接过尤盈盈手里的火折子,心疼地道;“姨娘想吃什么同奴婢说就是,何苦自己下厨。”
尤盈盈欣慰的看着同自己在这国公府里相依为命的丫鬟冬儿,温声道;“你白日里被叫去席间帮忙已经很累了,一回来得了枕头就睡,我不过是热碗醒酒汤罢了,倒不必急切切的将你唤起来折腾一番。再说了,从前我在家中,时常为了讨好嫡母亲自做饭做菜也是有的,生火这点儿事我一个人也能搞定。”
冬儿熟练的点燃了引火柴,快速放进灶洞中又添了一把细枝才方道;“奴婢闻着姨娘身上也没有酒味儿,要醒酒汤做甚?”
尤盈盈不好意思的扭捏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六爷...他在我屋里呐。”
“什么?”这话惊得正在添柴的冬儿差点烫了手,待回过劲儿来,冬儿竟比尤盈盈还兴奋地道;“姨娘,这可真是时来运转啊!新婚之夜六爷竟来了咱们这儿,这说明喜房里那个真如传闻所说是个丑陋粗鄙的乡下女子。更说明六爷心里还是记挂着您的呐!过了今夜,奴婢倒要看看这府里,谁还敢给您脸色瞧!”
“可......”尤盈盈面色尴尬地道;“可六爷他来这儿,只不过是为了寻个地方歇会儿罢,天亮前还是要赶回喜房给屋里那个做脸面。”
冬儿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恨铁不成钢道;“姨娘您傻不傻,这六爷都睡在您屋里了,就这么傻乎乎的给端了醒酒汤去?您就不为自己谋划谋划?”
“我能怎么谋划呀,这种事,我总不能,逼迫......六爷吧。”尤盈盈边说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姨娘您忘了,早先前肖大奶奶的娘家送了些鹿茸过来。肖大奶奶说大爷常年在军中自己用不上,就把那鹿茸匀了些给您,您当时还说六爷已经好久不来看您了,您也用不着来着。可肖大奶奶人好,硬说您能用上。这不,眼下就有机会用了不是?”冬儿说着起身便不顾尤姨娘的犹豫,回屋去取鹿茸。
冬儿走后尤盈盈回想起从前在游园初次遇见周翊时的情形,那时她跟着府中几个嫡出姊妹们去游园,说白了就是去充当绿叶和衬托罢了。而游园的另一座八角亭里正是气质超然,容貌绝美的镇国公府六爷。
自己对他一见倾心,可奈何嫡出的三妹妹也喜欢上了六爷。还不要脸的央了自己替她去给周六爷送荷包,起初,周六爷并不愿搭理自己,也不接三妹妹送的荷包。可三妹妹哪是那种甘心之人,六爷一次不要她的东西,她就多次要求自己溜出府去帮她传物递信,若稍有不从就要打骂自己。
后来有一回,不能出府的三妹妹直接让自己堵到周六爷的私宅去送她亲手做的袜子。也就是那一次,周六爷私宅看门的小厮竟然就这样让自己进去了。结果一进周六爷的书房,因为太紧张不小心摔进六爷的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自己一时情难自抑便同六爷成就了不该成就之事。
可也只有那一次,唯有那一次,那又痛又噬魂的感觉让自己终身难忘。而自己也为了和六爷永远在一起,用心筹划了好久,最后得以做他身边唯一有名分的女人。
可也是这样,六爷再也没有碰过自己了,自己为六爷守身守得都要快成尼姑了。
尤盈盈眼见着冬儿去取鹿茸,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心里头光是想想从前的感觉,都觉得整个人都是麻酥酥的。
且说周翊喝过醒酒汤后,非但没有好些,身上甚至更加燥热。血液也在体内不停的翻滚着,头也更加昏沉。当他难受得喉头发干时,突然有一双微凉似玉的手为他宽衣解带,当那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火热的胸膛时,周翊内心的猛兽一声嘶吼,他再也压抑不住了。
本就不是什么守身如玉之人的周翊,经此一撩拨更是受不住的,遂一把将那双玉手的主人拽上柔软的床榻,然后就一心只顾春宵暖帐内,美人解私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