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志见这阵仗,心里感受到了恐惧,一双眼不敢全部睁开,好像又看到他被打的过程,身上哪儿哪儿都疼。
他吞了吞口水,不敢多说一句话。
生怕离别嫂的脚会又在他身上来。
再被她这么踹几下,只怕是半身不遂了。
乔胭脂继续把玩着水果刀,微眯着狐狸眼:“你没资格站着和我说话。”
叶家虽然不是名门世家,却也不是小门小户,她从小到大都是父母的掌心娇,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当即就哭了起来,一抽一抽的,委屈极了。
唯一一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顾漠北,看她的眼神,恍如在看一个与他没有半点关系的陌生人。
乔胭脂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审问:“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蒋成志,又是怎么知道,这药怎么用?”
叶萱双手捏成了拳头,没有说一句话。
她是不敢说。
轻轻动了一下,离别嫂的脚又用了几分狠力,她感觉腰都要碎了。
乔胭脂好似很有耐性,不骄也不燥,懒冷的挑起了眉:“是你说,还是由我来说,嗯?”
闻言,叶萱吓得绷紧了身子。
“我说出来,你要接受的惩罚,可就更大了。”乔胭脂又慢条斯理的补了一句。
苏美看着她,眉宇间冷冽的气质,懒懒十分邪魅的嘴唇,还有那双娇媚迷人的狐狸眼。
她终于明白,夭哥的腹黑是出自哪儿。
晃眼一看,完全分不出,乔胭脂与夭哥有什么区别,只是她行为处事更狠,瞧离别嫂那脚就知道了。
几秒钟过去,屋子里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声。
半响,乔胭脂语调轻轻一扬:“不说?”
叶萱恐惧得嘴唇颤抖着,却仍旧紧抿起,想继续坚持。
下一刻,乔胭脂手中的水果刀朝她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