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感觉到疼,哎哟叫唤,江慈直接拧起他的耳朵:“还没拧疼你,叫什么叫,出去。”
混混也不是为了钱什么都敢做的人,至少不敢惹唐夭夭,真正要对他使用武力,反而乖乖听话,不敢有任何要求离开病房。
暂时,唐夭夭知道这些线索,伤害萧靳寒的人与伤害唐胜泽的不是同一伙人,也有可能是萧家的仇家。
她对萧家并不了解,只知道萧靳寒有个哥哥。
至于他的父母从未出现过。
是高高在上,还是不好接近,全是未知数。
但她还是有本事讨得他们欢心。
唐夭夭安静的坐在床边,观望着睡着的萧靳寒。
他面容苍白,深邃的眼窝打下一道阴影,看起来有种病态,但一点也不羸弱,好在他长得俊美,不管成什么样子,依旧帅气,性感。
唐夭夭杵在那儿,望夫一般,看着看着眼皮耷拉下来,撑着下巴睡着。
她坐了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一双温暖的手抚摸她的狐狸毛发,她觉得很舒服,所以慵懒的依靠在他怀中。
迷迷糊糊梦境与现实冲撞,感觉到有人触碰她的脸颊、鼻梁、嘴唇。
她痒痒的,摸了摸鼻子,随后又睁开眼。
萧靳寒已经醒了,躺床上目不暇接的凝视她睡颜,伸手捉弄她的脸。
他唇角干涸,苍白,眼睛却炙热深邃,笑出来的弧度完全不把自己当做病人,有种极致的温柔,像是要把她溺死在里头。
唐夭夭眼里带笑,又藏着一丝着急的泪光,眼睛水眸透亮,别有一番风情:“四哥哥,你睡醒了。”
她话语温柔,上前拉住他的手臂,那是她下意识一种不舍的情绪,萧靳寒前些日子出车祸,还没让她从混沌中苏醒,如今又是医疗事故。
也不知下次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