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凛点了点头。
“合作愉快。”最后，Jerry对她伸出了手。
晚上，程千凛在直播前问顾时，“南瓜直播也有外国籍员工？”
顾时面不改色的应了声，“嗯。”
“那个Jerry，应该是负责外籍主播的吧？”程千凛继续道，“她全程跟我用A国语说话。”
“嗯。”顾时惜字如金。
“切，一定是谢承运故意在搞我，派外籍经纪人来膈应我！”程千凛掀了掀眼帘，“天真！我可是程千凛，又不是谢筱玫那个连说英文都不敢开口的草包。”
顾时：“……”
“我忘了告诉你，你们公司的副总谢承运是我目前的敌人，谢筱玫的表哥。”程千凛想了想，问了句，“他没给你穿小鞋吧？”
“没有。”顾时答。
他语气很淡，仿佛将这些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谢承运这个小人，肚子里的弯弯道道可多呢。你小心点，别到时候掉坑里了怪我没提醒你。”程千凛说。
说完后，她微微一怔。
……自己好像，有点护短？毕竟顾时，也不算什么好人……
面颊微红，程千凛咳了一声扭过头，转移话题，“你上回让我画的画，还没画完，今晚直播结束我有空，可以继续。”
然而，顾时却说，“不着急。”
程千凛心头微微一跳，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眸子。
当夜，下播之后，程千凛给陆遥发了条微信，“查一下顾时。”
正在啃薯片的陆遥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地回复，“千凛，你现在才想起来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