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说宁可信其有吗?怎么出门把你给忘了”他握着墨箫在手里敲着
夜色渐深,白府的大门还未落栓,守门的小厮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远处街上传来了铜锣的声音,接着是三声梆声“咚!----咚,咚”
“平安无事”
“这都三更天了,少爷怎么还没回来?”
张府后院子辰和白砚斐坐在庭院里的石桌前,时不时端起酒杯请嘬一口
“白兄,你看今晚月色朦胧,景色甚美”白砚斐也不知和了多少,眼睛有些迷离,他摇晃着脑袋向天边望去,果然一轮弯月挂在天际,一抹流云遮挡在前,他轻笑道
“这月亮美是美,只可惜是轮残月,残月”说着一头栽在了桌上,他索性趴在了那里,手里还紧紧握着酒杯
子辰站起身,不小心踢到了地上躺着的七八个酒壶,他一手撑在桌上,另一手伸出食指在脸前用力的晃着,连带着身子也有些摇晃
“非也非也,残月也有残月的美,谁说非得好月遂圆好事成双,我偏不,我觉得这残月最美”子辰果然喝的有点多,开始说起了胡话
“人非日月,如何能圆”他双手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睛困顿的有些失神,他怔怔的盯着趴在桌上的白砚斐,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微笑,双手忽然失了力气,摔倒在了地上。
候在一旁的小厮见他二人半天没有动静,连忙将他们背回了房间
子辰的亲娘张家夫人坐在床前,手里拿着大湿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他的脸颊,一脸的愁容。张家老爷站在一旁,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儿子,直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