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一声,阮香菱那条胳膊耷拉了下来。
阮香菱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蒋秋荷吓得一身冷汗,晃着墨妖妖的胳膊,喊道:“诗儿,你快放开你姐姐!她以后可是动手术刀的,你这么做不是断了她的前程吗?”
“她话太多了。”墨妖妖哼了一声,手上一松,像是丢垃圾一样,阮香菱被甩在了地上。
阮书蘅忙扶起阮香菱,一双眼睛燃着怒火,命令身边的保镖:“把她给我扔出去!”
保镖们一涌而上。
其中一人刚碰到墨妖妖的胳膊,便被墨妖妖抬腿踹飞了。
一看这架势就是练家子。
保镖们对视一眼,骇的后退一步。
“她……她什么时候练过这本事?”阮雨晴被墨妖妖开打的架势,吓得语无伦次了,凑过去跟蒋秋荷说话。
蒋秋荷咽了一口唾沫,说话有点颤:“她一个人,打得过这么多人吗……等等看……”
墨妖妖活动着手腕,瞪着一屋子人,冷笑:“我说过了,今天谁也别想带走父亲。”
她自小是筒子楼长大的野丫头,住在隔壁的郑阿公是开武馆的。
她小时候顽皮的厉害,捅了不少篓子,爷爷拿她没辙,就把她送到古交好友郑阿公的武馆调教。
却不想,她性子活泼,又机灵,郑阿公喜欢的厉害,不仅收了她当徒弟,还把一身的本事传给了她。
当时爷爷恼的还跟郑阿公闹了一场脾气,说女孩子不该学这喊打喊杀的功夫,将来不好嫁人。
后来,爷爷见她整日混在武馆,乐意自在又实在高兴,倒也是默许了,一到寒暑假,她就待在武馆跟郑阿公练本事。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了,郑阿公一家子忽然居家搬迁了,再没了音讯。
她还为此坐在郑阿公门前哭鼻子,说要等师傅回来。
爷爷劝她也劝不动,只说郑阿公是有本事的人,是去享大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