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何时的事?朕为何不知?”元帝打断贺一棠,抬眼问道。
“回陛下,就在昨晚。昨晚江小姐醉酒,我担心她会发生意外,便将她留宿在府内。“贺一棠平静的描述着昨晚的事情,
“贺一棠,你好大的胆子。你这可是先斩后奏?”元帝怒问道。
“陛下,臣之所以敢如此,必然是可以给承诺江小姐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贺一棠不卑不亢的讲道。
元帝抬手挥掉自己面前的茶杯,呵斥道:“贺一棠,你还敢说,江夏与那贺家的秘辛无关?”
贺一棠半跪在地上,铿锵有力的答道:“回陛下,无关。”
“好,好,好的很~贺一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会派人去查,你不愿说,我不强迫你,但江夏......“
“够了,父皇。”林少禹从暗处走出,道:“贺一棠,我可以不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但她也不能继续留在大元,让她三日内离开。”说罢,也不顾一旁的元帝,拂袖离开。
贺一棠面上恼怒,但内心却十分感激林少禹的做法,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元帝怕是已经对江夏起了杀意。他怕江夏如今不能为他所用,那日后必会是个隐患。另一方面,贺家的秘辛不知道那元帝知晓了多少,但他一直忌惮贺家的势力,如若知道江夏就是自己的命门,以他的手段要么就是杀之而后快,要么就是以江夏的性命来控制整个贺家。无论是哪一种,这都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林少禹这样一招釜底抽薪,到是暂时护住了江夏的性命。贺一棠,内心叹息道:说到底,他还是没有他那位父亲那样绝情。
不过只有三天时间,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要尽早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