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就是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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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
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大概就是卑微的打工仔吧。
沈衍之撇了他一眼，却没了工作的心思。
他的栖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不到万不得已，通常是不会去的。
所以说，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他的栖栖是绝对不会去医院的。
李豫突然惊叫了一声，连忙说道：“查到了！”
“苏小姐挂了一个心理医生的号！”
说完以后，李豫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话说苏小姐挂一个心理医生的号干什么？”
沈衍之手里的钢笔，滑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沈衍之无暇顾及，这一句话，无疑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沈衍之现在几乎忘记了思考。
许久之后，他轻声说道：“派人去查，她和那个心理医生都说了些什么。”
男人的声音哑的厉害。
明明知道他的栖栖很可能什么都知道了，但他的心里还是存有希望。
李豫嗯了一声，照办。
办完这件事以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下，看向了沈衍之，声音里满是不敢相信：“沈总，你是说，苏小姐很有可能知道了你的情况？”
这件事有多重要，李豫是知道的，不然沈总也不会这样瞒着苏栖。
不惜一环套一环，只为了把一切都隐藏好。
虽然他不清楚，沈总为什么不让苏小姐知道，不过看他这态度，就知道这件事肯定另有隐情。
如果只是抑郁症，沈总根本没必要藏的这么深。
这件事他能想到，苏小姐一样能想到。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他连忙说道：“沈总，现在要怎么办？”
“苏小姐接下来一定会去找宋医生的。”
沈衍之拿着手机，声音很轻，却给人一种破碎的感觉：“她已经找到了宋韫。”
沈衍之的手机界面，停留在了宋韫的对话框。
李豫只能看清，宋韫说：“苏小姐在我这里。”
饶是他也没想到，苏小姐的动作，会这么快，打的人措手不及！
“沈总，要不要和宋医生说一下……”李豫的话还为说完，沈衍之就直接说道：“不用，栖栖很聪明。”
越是瞒着，就越会让她觉得不同寻常。
然后用尽全力，去寻求一个真相。
“宋韫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沈衍之的声音哑的厉害。
他本能性的摸向了抽屉里很久没碰过的烟。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摸烟的时候，手指都是颤抖着的。
他的栖栖知道了。
哪怕只是知道了一点。
但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他太清楚他的栖栖有多聪明了。
她一旦要去查某件事，不查到结果，就绝对不会罢休的。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沈衍之想要点烟，摁了好几下打火机，都没点着烟。
这是沈衍之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慌乱。
苏栖盯着眼前温文尔雅的年轻男人，眯着眸子，漫不经心的说道：“宋医生，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吧。”
宋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不可置否：“嗯，不过我没想到，苏小姐会这么快就发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