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飞这种超反常的举动让荣晴极为担心,甚至有些害怕。她焦急地流着眼泪,呜咽着说:“振飞哥,你不要这样自责,这都不怪你,你别这样,我很担心你,你别这样吓我,我很害怕……”
荣晴的话顿时让振飞恢复了理智,就像一个心脏骤停的病人突然遭受电击一样,他强行地收住了自己的悲伤,有些歉意地看着泪流满面的荣晴说:“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心里很难受,很堵,我没事的,你去睡觉吧!”
看到业已平静的振飞,荣晴紧张不安的内心稍稍缓和了下来,不过还是很不安地问:“你这样子,谁能睡得着觉啊!我都快担心死了!”
“我真地没事!”振飞强挤出一丝微笑说,“你快回屋吧睡觉吧!”振飞说着也站起身,向开关走去,转身看着仍心神不定的荣晴,再次催促道:“快回去睡觉吧!”
“你真地没事吗?”荣晴仍不安地问。
“真地没事了!”振飞微笑着说,眼角仍残留着泪痕。
“那好,我回去睡觉了!”荣晴说着仍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振飞,到了她的门口,又回过头看了一眼振飞,才进了屋。
振飞关了灯,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夜色的浓墨占领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躺在床上的振飞睁着眼睛等待着天明。荣晴的房间也总是有细微的声响,振飞可以辨别出她也跟他一样这一夜也是无眠而终。
天亮之后,振飞安葬了小燕子。在荣晴忧心忡忡,焦虑不安的眼神中,他开始了这一天的工作。这一天振飞过得很阴郁。生活有的时候就像洁白的一片玉里钻进了一只苍蝇,只看美玉,不看苍蝇是一种幻想;但只看苍蝇,不看美玉,妥了,这辈子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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