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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了。
这显然是从小培养出来的刻在骨子里规则，哪能容他反抗。
也正是如此，不然老怪哪能这么快这么顺利就套到小猫爷，还能把他留下来。
不正是利用了这些规则吗。
可当自己来突破的时候，还真是棘手啊。
“我在找一个领路人。”
山不来我我去来山，老怪思索，他必须要主动出击。
“想要去楼外楼，就必须要找着领路人，他们可能是任何一个人，小贩、叫花子、皮条儿、小混混……都有是他们藏起来的伪装。”
“所以，我得戴上墨镜。”见七看着自己，老怪道：“人的眼神和气质是藏不住的，我戴上墨镜去观察，就不易被他们发现咱在看他。”
也不容易被人当成神经病。
七敲了敲青铜铃铛，“没有固定点？”
老怪惊讶了一下，猛撸了一把小猫爷，笑着说道：“哪有那么简单。”
“向来有山外青山楼外楼，不见青山才见楼的传称。”
“看不见摸不着，又实实在在的存在，尽跟你兜心呢。他们这手玩的贼溜了！”
正午，是太阳最辣的时候。老怪他们在七拐八转的小巷子里发现了一间小食肆，里面普普通通没什么好看的，地处不好风水不通，人烟少的可怜。
明明是最忙碌的时候，可整个小食肆里空空荡荡，老怪他们是第一批客人。
也可能是最后一批。
“有本事把店面开在这么个只求缘分的地方，想必老板也有一壶不怕巷深的好酒？”
食肆里没有伙计，只有一个在柜台上打着瞌睡的老板。
他一脸醒时的迷糊，很不耐烦道：“这里早不是什么餐馆了，也没有酒，快走快走！”
老怪置若罔闻问：“有水吗？”
老板抬头看了他一眼，指指他们背后，“喏，雪碧可乐矿泉水都有，自个挑。”
老怪道：“我要的水，是青山碧水，越浊越好。”
老板打了个哈欠，他撑着头，懒洋洋道：“年轻人，我这儿只有农夫山泉牌子的水，你爱要不要，鸡蛋里挑骨头你高人一等啊！”
七有点疑惑的看向老怪。
老怪只是道：“麻烦您了。”
老板要生气了，“你这人也真是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老怪看着他，没人能看见那墨镜下的神色，“麻烦您了。”
老板心里真是无语了，这人怎么不听劝呢？
“年轻人，碧水汪洋需乘舟，铁脚金鞋也被咬，这一脚下去可不妙。”
老怪道：“乘舟已渡两岸，一网可值千金。”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啊，那我也不多嘴了。”老板带他们去了储水的后房，揭开其中一个缸盖，里面还有半缸水。
“请吧！”
七：“……”咋回事？
老板道：“楼里难进，楼内难出，不问人去，不留人归。望两位，妥了！”
老怪向老板点点头，先一步跳进缸里头，七也跟上。
老板在外面，把盖子又揭上。
他自言自语着，“放他们进去应该不碍事吧，都怪那孩子太眼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