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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了什么?”邹祀好奇的问。
就连七也被吸引了过来,一边吃一边竖起了耳朵。
他其实也挺好奇的,普通人在没有像他这样的夜视能力的情况下,在乌漆嘛黑的水里还能看见个啥?
疯子朝碗里小小的嘬了一口,滚烫的糊糊烧在肚子里,仿佛身体都暖和了许多,舒坦。
“我在水里看见我那个老大哥了,一个死的连坟都没有的人。”
邹祀觉得不合理,“不对啊,你哥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他去年还来我家做客。”
“我有两个哥哥,二哥身体不好,和我二叔做了生意,干起了掮客的买卖。”疯子双手捧着碗,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大哥,我小时候他就死了,尸骨无存,你没听说过也正常。”
邹祀知道疯子的嘴巴向来紧,如今头破天荒不装蚌壳的时候简直机不可失,他赶紧问:“表哥,你能详细说一下么?如果不愿意就算了,当我嘴抽了。”
焦胖子吃的稀里哗啦,他倒是切了一句,“四儿,你也忒不忌讳了吧,这种事你也敢随便问,要是遇到个狠的你这腿当场就没了。”
“邹祀,你别听他瞎说,他纯属吓唬你呢。现在可是文明社会,闹事要被抓的。”
经焦胖子这么一搅和,疯子倒是乐了起来,眉飞眼笑,“其实也没什么说头,我们这行你也知道,脑袋挂腰带上,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
“表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模样……”邹祀顿了一下,切换个形容词,“就感觉随时要归西了似的。”
“去你的!”疯子气笑了,伸手敲他一脑门,“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邹祀在心里咕咕咕,“刚才谁说的不忌讳来着……”
“我大哥是个标准的打米人,他身手了得,我小时候他就经常带我到大篓子里晃荡,心大的很,也不怕我被吃了。”
“难怪了,我就说你咋对篓子这么熟悉,说它是你家胖爷我都不觉得奇怪。”焦胖子恍然大悟,“原来你门上还有这传统,娃娃果然要从小抓起!”
“那个时候,我二哥也下过篓子,他的身体还没现在这么个糟心样儿,大概……”
疯子歪着头,眉头一蹙,有些困难的在回忆着什么。
“大概二十多年前吧,我稍微还有点印象,有一次,我大哥在和别人商量个事儿,当时有人不同意,他们还大吵过,被我爸骂的贼惨。”
七喝糊糊的动作停了一下,他对“二十年前”这个词有点敏感。
小西岭的事,也发生在二十年前,据老龙头说,当时的人员损失惨重,更是一道禁口令下来彻底封死了当年事情的流传,泯灭于世人的口耳。
那天瞅着老龙头说的那么轻松,仔细想想根本就是扯淡,不然几大金门为什么要封口?
绝不可能是什么面子问题。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可我大哥胆识过人,他直接和我二哥一合计,拉上姑姑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气的我爸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一个月都不见得好过一回。伙计在家里连大话都不敢说,我那段时间也特别乖巧。”
疯子笑了笑。
“好在他们平安回来了,听说是满载而归,得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很。对了,他们回来不久,姑姑就嫁给邹叔了。”
“表哥,你可别转移话题啊,都说这份上了再抽裤子就扫兴了哈。”邹祀把一点点歪边的矛头给压了下去。
疯子瞥了他一眼,这转移话题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就在姑姑出嫁不久,大哥就带我下篓子,被一伙早有预谋的人给陷害了,死在了水里。”
疯子在邹祀欲言又止的目光下淡定的说道:“那伙人是之前不肯和大哥合作的人,见大哥满载而归便心中生鬼,拉了几个胡子来要挟一把……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和我哥这种世家人计较太吃亏了。”
“真的太吃亏了。”
他默默重复了一遍,带着几分叹息,脸上的笑意暗藏的沉重谁都看得出来,可谁都摸不透。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大概是利益分配上尾巴不服脑袋的,出了乱子,结果……”
疯子安静了很久,碗里的糊糊都有些凉了。
他突然抬起头来,视线迷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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