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会!”晏安摆摆手,与有荣焉道:“他长得好看游戏打得好,你是不知道有多少年轻漂亮又有钱的小姑娘往上扑,我彧哥纯属为了梦想放弃私人情感,不愁找不到女朋友的,要我说……”
在晁朕的注视下,晏安把已经打了一半的字删掉,眼鼻观心地强调,“你说得对,让王旭尧自己决定就好。”
祝彧包里踹着王旭尧斥重金买下的手机坐上了回家的车,他给晏安发信息骂王旭尧脑子被镪水倒灌,一句人话都听不进去。不过晏安没回他,因为《铁茶》的第一次试镜已经开始。
这晁朕和左寞试的第一场戏,晏安是看了一半才反应过来的。她只看着左寞坐在几张堆叠起来的桌子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晁朕。
琦岛三川老师的原版漫画飞速地在晏安脑袋里过了一遍,好半天才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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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才让她把漫画里的情节和现目前的状况对上。
这一场戏,是九琴作为转学生来到新班级,并且认识了全校的优秀学生代表阿肆之后发生的。这场戏的主要内容,是阿肆放学值日遇上了坐在墙头抽烟的九琴,然后肆意妄为的九琴把烟头往正在打扫的阿肆身上扔的场景。
很寻常普通的一出戏,在漫画里也没有用过多的篇幅笔墨描述,但看过漫画了解剧情的人都知道这场戏的重要性。克制守礼的阿肆和猖獗轻佻的九琴第一次有正面接触的场景,这场戏没台词没交流,但是戏剧冲突感非常浓烈。要晏安来说,这场戏是为阿肆九琴两个人物定性的基石,也是他们感情铺垫的最重要一笔。
晁朕这会儿手里拿着圈起来的A4纸当做扫把打扫,他虽然微微弓着腰但脊背却绷成了一条直线。这只不过是一个侧影,就把阿肆这个人物的性格特征表达得明明白白。一个前十多年都活在一个井然有序甚至有着严苛法则的环境里,因此造就了有着强迫症一般为人处世性格的人。是那种在新年第一天会详细制定好全年计划,并每一天都按着计划严格执行的人。是那种会成为优秀外科医生或者律师的人。
反观九琴,她和母亲自小被父亲抛弃,她母亲作为舞女,时常会把各色的客人带回家。在这样环境熏陶下长大的九琴自然也成为这个行业的一份子。她自小在男人堆里周旋,伦理道德甚至法律在她眼里均属无用,她自由一套自己秉信的生存法则,就是钱乃万能。所以她在这个年纪,和那些已经凋零甚至即将堕入坟墓的罂粟花不同。她这会儿正是人生最浓烈美丽的年纪,是每当绽放时会吸引毒蛇也会吸引蝴蝶的时候。即惧怕她的毒性也爱慕她的美丽。
晏安把目光向着左寞挪去。就穿着就可以看出,她对今天的试镜很上心。她和晁朕来试镜就穿了一件休闲外套的风格不一样,她今天是用心打扮了的,穿了类似制服的黑色连体裙,衣领上系了小领带,脚上踩了一双带有铆钉的马丁靴,打扮是挺飒。而且可能为了突出九琴的职业特性,她还把衣领扣子解开了几个,裙角也往上拉了拉露出光滑洁白的大腿。但晏安向着她看向晁朕的目光看去,心里顿时就微微叹了口气。
作为琦岛三川老师的脑残粉,以及看多很多很多遍《铁茶》的铁粉来说,晏安理解的九琴这会儿对待阿肆的态度,应该是像食人花张开枝叶等待猎物入笼,是那种你来或者不来我都等在这里的自信。而不是猎豹饿了三天去窥伺一头斑马的样子。
太刻意了,晏安觉得,左寞这会儿看晁朕眼神中的勾引,太刻意了。
这也不是左寞做得不好或者有错,就是她有一种明显看了剧本开了天眼的感觉,就是她从一开始就能知道她和阿肆之后的情感走向,所以她这会儿可能被误导了。
就这会儿的九琴来说,逗弄阿肆无非就是闲极无聊的娱乐产物,完全不应该左寞所表现出来的,以后肯定会和这人发生些什么的预知宿命感。
晏安还是那个想法,过分刻意就会本末倒置导致出现意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