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王嫂端来一盆清水,仔细地将我脸洗干净。又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给我重新化了妆,然后打开我的头发,编了两条辨子,用两条白绸带扎在辨梢头上,再在鬓角上插一朵黄色小绢花。
我对镜子里看了看,这模样倒象一个清纯的女学生,但与穿在身上,被麻绳交织捆绑的白旗袍又不相称了,接着又给我穿上后跟特高的白凉鞋。
最后她长叹一口气:“我的小冤家,总算把你收拾好了!”然后对一直守侯在旁早已心急火撩的警卫兵说:“该你们的了!”
带头的警卫兵嘻皮笑脸:“捆绑俞小姐这样的美女,可是我们的荣幸呢。”将我拉到墙边的挂钩下,在我背后绑绳上捣鼓什么。我颈子给麻绳勒得紧紧的,也无法回头看。
背上有人往上拉住我的背后绑绳,全身麻绳猛一紧,痛得我叫起来,这时高跟鞋尖刚刚好触地,我努力用脚尖踮着地。减轻身体对麻绳压力。
我抬头向上一看,大吃一惊,我的妈呀!这帮家伙用一根麻绳连在我背后绑绳上,把我吊在挂钩上。
王嫂到墙边,笑着对我说:“穿了一天高跟鞋,肯定难受。我帮你脱下来。”她抓起我一只脚解开鞋带,脱下一只。
接着又脱下另一只。当两只鞋脱下时,我更受罪了,仅仅脚尖落地,身体重量几乎全落在绑绳上。
全身麻绳更勒住肉,疼得汗都出来了,我几乎哭着哀求:“求求你。做好事把我放下来,我要给你吊死了”
王嫂说:“还不是怕你不老实,忍着点,待会儿军长来了会给你松的,现在你还是忍着点吧。”
接着警卫兵又拿来一根绳子“我的天,还要怎么捆啊”他们在身后把我的手脚反剪四马倒躜蹄捆绑起来。
又另用一根绳子拴在反剪捆绑一起的手脚上,将我悬空吊起。高高地挂在墙壁上的挂钩上,四马倒躜蹄反绑着吊在空中,美丽的头低垂着。
秀发遮住了脸,警卫兵用一条细布带把我长长的秀发捆扎住,另一头往后拉和手腕连在一起,使我的头被迫高高抬起后仰,由于我长长的卷曲头发还被他们这样恶作剧地用从挂钩上垂下的细绳紧紧的向上吊着。
迫使我的头僵直的高高抬起,双腿绷成优美的弧形,臀部也收紧上翘,无助的雪白双峰依然傲立。
这样的姿势每一分钟都难过无比,不一会儿,我身上渗出汗珠,最令我难堪的是几个警卫兵在一旁瞅着被吊成一团的我,在他们眼里,我姿势大概像芭蕾舞女演员优美的造型,双臂后举,胸脯挺起,像只美丽的白天鹅。
但是这美丽的白天鹅身上却缠着毒蛇般的绳索,如果我的身体有一丝一毫的自主能力,哪怕用长长的秀发遮掩一下也好。
但连头发都被这样极度的悬吊束缚,令我彻底成为任人宰割的目标。警卫兵们反而安静了,空中只有我凄惨的哀鸣。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已经吊了很久了,见鬼!
我心想,莫非军长又有其它要事?现在我的脚踝和膝盖被绑一起,手腕被吊在背后,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反绑,胳膊肩膀已经很痛,绳子已经深深勒进了肉里,而且实在口渴难忍,恰好那个新来的警卫兵过来巡视,我稍微动了动,发出痛苦的哼声。
但由于头被严格的上仰,我忍着头皮的疼痛,楞把栓住头发的脑袋侧过来,斜着眼睛看着年轻的警卫兵,极力地表达着:“好哥哥,水,水”
可能是警卫兵喜欢看我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愣在那里,没想到我的眼睛竟成了重要的传情工具,他看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转身出去舀了一勺水回来,送到我嘴边,我张口正要喝,然而长发被向上牵扯着,头根本低不下来喝水,很勉强才挣扎着喝了一点点,还差点被呛着,警卫兵腼腆地笑了笑。
然后仰身解开我头发与挂钩的细绳,扔到桌上,头部终于能放下来,我幸福的呻吟着,虽然浑身疼痛的肌肉仍在哀嚎。喝完水,却发现警卫兵呆呆地从颈部开始仔细观察我的身体,自己被捆成这付样子让一个男人看着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由于“高高在上”
被捆扎得高耸的乳胸此时正好不偏不倚地对着他,而且靠得这么近,甚至能让他闻到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汗味,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叫他无论如何没有办法不想去仔细看看,伸手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