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成虎展开轻功向城里飞奔。他这一跑,越发使贾六坚信自己判断没错。成虎这一手轻功,看得后边人一愣,实在不错,堪称一流好手,当然,他再快也不如人家马快。
两人越来越近,快要追上时,迎面又跑来十几骑马,都是穷凶极恶的模样,要吃人一般,为首的正是那张海牛。成虎跟他们要擦身而过时,贾六追上来,大叫道:“傅成虎,乖乖跟我们回去吧,在我们眼前,你跑得掉吗?”
张海牛一听这话,勒住缰绳,用马鞭指着成虎问道:“你是傅成虎那小子?”成虎一边向前跑着,一边回敬道:“是你老子。”
张海牛大怒,也奔成虎来了,成虎暗暗叫苦,这家伙我也打不过呀,这可如何是好?看来逃是逃不掉了。
自己衡量一下轻重,与其被这家伙抓,还不如跟锦衣卫走。至少不用在石牢里关着,跟他们在一起,找机会再逃,想到此,成虎在原地划一个弧线,迅速地转到贾六马前,大叫道:“贾大人,我跟你走就是,不过,你得替我赶走这条疯狗。”
贾六见此,大为高兴,说道:“小侯爷,只要你跟我们回去,什么事都好办。”说着,冲毛仁杰一点头,毛仁杰领人冲过来。
他忽地跳下来,出其不意地扣住成虎的脉门,冷笑道:“小侯爷,你神通广大,叫我们好找啊。”
成虎被他扣得全身无力,脸上却尽力笑着,说道:“毛大人,别来无恙,嗯,气色好多了。”毛仁杰嘿嘿一笑,说道:“小侯爷,你太狡猾了,兄弟得罪了。”说着。
出手如电,点了成虎几处穴道,成虎便动不了了,毛仁杰对一名锦衣卫说:“看好他。”说着,象扔包袱一样,扔过去。
那人一手接住,放在自己的胸前坐好。张海牛知道不是对手,只得气哼哼地说:“各位大人,咱们改天见。”说着,也不等对方答话,领人跑了。
想必去搬救兵去了,这两天,他窝囊坏了,钦犯逃走,他被大哥骂个臭死,若不是众人求情,他的小命都难保。他领伙人出来。
苦苦找了两天,好容易找到,又撞上这帮锦衣卫,看着到手的鸭子又飞了,张海牛两眼冒火,但也无济无事,赶紧给大哥送信吧。自己也算没白跑。他暗中留下几个弟兄作眼线,自己跟余下众人飞也似的奔山寨去了。
锦衣卫众人几天奔波,总算没白辛苦,终于又把钦犯抓回来。一行人都是兴高采烈的,这回回去,人人有赏。因此,大家的脸上都露有喜色。
毛仁杰提醒他们:“弟兄们,别得意太早了,咱们一天没回到京城,一天不算平安。大家还是处处小心为好,切不可掉以轻心。”众人齐声答道:“是”
众人一大早出来,还都没有吃东西,这时,毛仁杰下令,进城喝酒。大家都兴致勃勃地进城,来到一家饭馆,为了小心起见,他们坐在一个偏厅。
席间,成虎的穴道被解开,他也饿了,大吃大喝,不发一言,而心中无时无刻不盘算着如何脱身的问题。毛仁杰喝了几口酒,环视一下各位,不无苦恼地说:“弟兄们,老天有眼,咱们又将钦犯拿住。
这里离京城不算远,别处我不担心,只担心那卧龙山的宋九泉。咱们从那经过的话,那阎老鬼要是还在的话,咱们能保不失手吗?”说着叹口气。众人相互瞅瞅,都不发一言。
片刻有个弟兄说:“大人,不如咱们通知附近的官府,让他们来派兵保护。咱们也好轻松一下。”贾六见毛仁杰沉吟不语,便摇头反对:“这样不好。
传出去咱们锦衣卫多没面子,日后还怎么出来见人。再说,那些官兵有什么用,都是些饭桶。”
那位弟兄面露羞愧之色,毛仁杰点点头,问道:“贾兄弟,你的意思呢?”贾六想了想,说道:“大人,这里去京城的道难道只有一条吗?”毛仁杰轻拍一下桌子,说道:“不错,不可能只能一条。”
接着说:“贾兄弟,这事交给你了,你去问路。”贾六将杯中酒清掉,说道:“是,大人,卑职这就去问。”说着,快步出厅。
没到一盏茶工夫,贾六眉开眼笑地回来,不用说,是成功了,从这里到离京城确实另有条路,只是曲折些,路面坑多些,不过,不用经过土匪窝。这是贾六花十两银子,从饭馆小老板嘴里得到的信。
稍后,毛仁杰美滋滋地领着众人上路。那条路是差多了,平时,大家上马都是一阵风的跑,在这条路上,只能慢慢地走。相比之下,就象蜗牛在爬。
一直到天黑时,众人才到落凤城,住到成虎跟金花有过一夜欢的客栈。成虎满指望能见到金花,那样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哪知,瞅了半天,都不见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