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呢?”
唐吉很正色地回答道:“留着她们的舌头,让她们跪下给我舔jī巴。你说这不是更妙吗?”文姑娘笑骂道:“狗改不了吃屎。”
唐吉轻声一笑,搂过她来,吻起她的红唇来。二人逃过大难,都很激动。因此,文姑娘没有反抗,跟唐吉亲了起来,还把红唇张开,‘开门揖盗’。唐吉占尽口舌的便宜,接着一只手也上去了,专挑禁区下手。
文姑娘被唐吉弄得身子发软,轻声道:“唐吉,不要乱来,当心被人家给抓住。”唐吉这才老实起来。
不敢乱动。那些女子们到处乱翻,连喊带骂的,想将二人给抓出来,二人躲在树后,不言语一声。她们就是找不到。过不一会儿,姚梦花在几个丫环的簇拥下也到了,她望望无计可施的丫环们,又打量一下这黑洞洞的山林,沉吟一会儿,说道:“姑娘们,咱们收兵吧。不必再找。”
一个丫环提醒道:“二岛主,咱们找不到人,怎么向夫人交待呀?”姚梦花回答道:“这黑灯瞎火的,他们就是猫在你跟前,你也发现不了,还是明天再找吧,天亮了,便于行动。”
那丫环心很细,说道:“那咱们走了,他们会不会逃掉?”姚梦花轻声一笑,回答道:“他们哪里逃呀?没有船能离开这个岛吗?莫非他们能游出去?或者跟鸟一样飞走吗?”
那丫环笑了,夸道:“还是二岛主聪明,我们都忘了这档子事。船在咱们手里,料他们也难跑。”
姚梦花又说道:“为了防止他们乱跑,要在各个出山口布置人马。时候一久,他们就出来投降了,不然叫他们饿死在这山里。”
那丫环说道:“这个方法好,不战而胜。”接着她皱眉说:“二岛主,今晚这越狱之事,夫人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请二岛主在夫人面前多多美言。”
姚梦花笑了笑,说道:“今晚的事不怪你们,是他们太狡猾了,我会跟夫人说清楚的。夫人深明大义,处事公平,一定不会为难你们。”
众女大喜,纷纷向姚梦花施礼。姚梦花摆了摆手,又对着深山说道:“唐吉,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
然后领着众女走了,她们一走,树后的二人都松了一口气。唐吉问道:“秀乔,咱们怎么办呐,总不能就这么在树后到天亮吧。谁知道这草里有没有毒蛇呀。”文姑娘想了想,说道:“唐吉。
为了安全点,咱们还是上树吧?”唐吉一笑,说道:“要学猴子吗?好呀,咱们就上树,只是到树上怎么睡呀。总不能抱着树睡吧。”
文姑娘望着大树,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人家在一根凉衣绳子上都能睡觉。树杈总比绳子粗吧?”唐吉嘿嘿一笑,说道:“那倒也是。
只是我从来没那么睡过。我真怕睡着睡着,从树上掉下来,摔个半死。如果你抱着我睡的话,那就好了,一定保险。”文姑娘笑骂道:“耍贫嘴,快瞧瞧,哪个大树适合咱们休息。”
唐吉叹气道:“我是想瞧,可是我看不清呀,这里一点光都没有。我看就咱们面前这棵吧。咱们刚才就躲在它的后边,这树一定吉利,没准能给咱们带来更大的好运。”文姑娘回答道:“也好,就听你的一回。”
唐吉担心地问道:“你的身体能行吗?”文姑娘不解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呀?”唐吉嘿嘿笑着。
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刚被破了身,身体能受得住吗?”文姑娘嘿了一声,嗔道:“怎么到这个时候,你才问我这个问题呢?现在疼得差些,就是刚才发掌打墙时,还有奔跑时疼得厉害。”唐吉怜爱地搂她在怀里,说道:“对不起呀,秀乔,这次让你可吃尽苦头了。”
文姑娘用头拱拱他的胸膛,说道:“这话说得真不假,我是吃尽苦头,你可是尝尽甜头了,老天爷造人可真不公平。为何男女头一回做那事,受苦的总是女人呢。”
唐吉得意地笑道:“因为我们这些男人生来就拥有享福的家伙。天生就是攻击者。你们女人长个洞就是让男人干的。你们不吃苦,难道我们吃苦嘛。”
文姑娘挥拳给唐吉一记,轻声骂道:“你说这话可真恶心。快点上树吧。”唐吉想了想,说道:“秀乔呀,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我先上树探一下情况,看看上边有没有影响咱们休息的东西。”文姑娘同意,唐吉便一发力,跳到半空,双手抓住树杈,腰一用力,身子转个圈,便稳稳地站在树上。
他轻挪脚步,向主干走去,一边走,一边以手探路。他心里乱跳,生怕摸到一只毒蛇的脑袋,或者什么别的动物的头。当摸到坚硬而粗糙的树干时,他才放心了,因为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