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肤色素白,突然涌上了一层浅薄的绯红,再加上他低垂着的长睫毛,看上去又温软又顺从,就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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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漂亮的小媳妇。
云染:“嗯。对,就是这样的。”
萧瑷:“……”
她气得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就在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云染突然耳尖地听见一个软绵绵的声音说:“主人,你可不能被她的气场给压制住啊,刚才你的气运突然跑掉了很多,都跑到她那里去了。”
云染示意系统先别说话。
她仔细地分辨着这声音的来源,最终确定那个软软的声音就来自于萧瑷的脖子——再确切一点,是藏在她的毛衣领子下面。
“本来空间就不稳定了,再这样下去,空间就会整个崩塌。一旦失去了空间,你就没有办法调香了。”
云染了悟地看着萧瑷的脖子。
原来如此,难怪她会用昂贵的定制项链去跟原主交换那么一个破玉坠。
里面的空间是可以辅助她调香的吗?
那她……要不要抢过来再砸一次呢?
大约是云染的眼神太直白了,空间很快就感受到了来自于外界的不怀好意和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恶意。
那个很软萌的声音都在发抖:“但是现在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吧,我感觉到她又想把我再砸一次了嘤嘤嘤……”
萧瑷立刻站起身,僵硬地笑道:“那你们下午的奥赛加油哦。要是分数够高,还能被燕京大学提前录取呢。”
云染目送萧瑷离开,无趣地撇了撇嘴角:这次没来得及动手,下次再努力好了,以后反正还是能有很多机会的。
可见她上次砸了玉坠,还是对空间的稳定性造成相当大的破坏,再来一次,估计就能大功告成了。
可是,江砚殊却突然问:“你没有用我带给你的洗漱用品吗?”
雪松的气味微有辛辣,存在感强烈,不可能会淡得闻不出来。
……
云染没法回答为什么没用他送的东西。她当然是不想跟他有一模一样的气味,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不过江砚殊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要是以后她有新的调香作品,不管是香水也好日化用品也好,都可以给他一份试用装。
被萧瑷这么一耽搁,她睡午觉的时间全部都被消耗一空,只能一脸无趣地直接去考第二场。
可是当她走进考场,却发现整个大教室里的气氛十分古怪。
站在讲台后边的并不是上午的监考老师,而是一个四五十岁长相很斯文的教授。
云染只看了他一眼,就很平淡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了。
反倒是她前后左右的选手都特别激动,激动得脸色都发红了。
“他就是燕京大学的陆宁芳教授吧?他好像刚从M国回来?”
“是啊,原来他在斯坦福参与的那个项目还得过物理大奖,但那个项目的白人教授有种族歧视,把他从主要参与人的名单上划掉了!”
“他的爷爷奶奶辈就生活在M国,他现在就回国,还很努力地学习中文,这几年都一直在证明希格斯粒子理论……”
云染听到“希格斯粒子”这个词,总算对这个叫陆宁芳的教授产生了些许兴趣。
历史的洪流上自然是有许多杰出的科学家,可是,并不是每一位科学家都能够名传青史,为后人所知。
陆宁芳这个名字,她没有听说过,但是希格斯粒子的理论的的确确在后面是被证实了。
她的目光从陆宁芳身上落到了他正弯腰调试的一台模型上,眼神闪了一闪。
这是电子对撞机的模型!
虽然不是真正的机器,可是已经具备了相当完美的雏形。
她突然对这个乏味得像白开水一样的物理竞赛燃起了很大的兴趣。
如果陆宁芳是燕京大学的教授,那更加坚定了她打算报考燕大的决心,一个拥有电子对撞机模型的学校,还有开明到能把自己的新发现拿出来跟学生分享的讲师,真是太美好了!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系统不是杠精,就只是温馨提示。你之前可是说要当一个调!香!师!你现在又开始垂涎物理系的电子对撞机模型,你说你跟渣男洪世贤有什么区别?】
调香师必报的专业是生物化学和药学,跟纯物理可是八竿子打不着,最多也就是上一下大学物理这样的基础课,还是黑压压一片人头的公选课。
她这样一会儿看上这个,一会儿又看上那个,简直就是妥妥的渣男!
云染:“……”
虽然不知道洪世贤是什么人,可是这一盆冰水骤然浇在了她发热的大脑上,把她给冻醒了。
这真是一个好选择题!
想玩电子对撞机,那就选择物理,想调香,那就得左转去学生物化学和药学。
两条道路,泾渭分明,注定是无法两全的。
正好外面的上课铃打响,考试开始。
一直低着头的陆宁芳教授终于把视线投给了坐在下方的学生。
他把扩音器挂在领口上,调试了一下声音,开口道:“这次物理奥赛小组想让我来出最后一场考试的题目。我想了很久,不知道应该出什么样的题目。于是我决定打破往年的惯例,去掉笔试部分。”
由于陆宁芳教授从小就是在M国长大,他的父母就不怎么会说中文,所以他说话的口音和语调都很别扭。
可是底下的选手们根本没有人在意这点细枝末节,只是全神贯注地听他说话。
正因为他普通话不标准,还必须听得非常仔细,生怕漏掉了什么不该漏掉的重要细节。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宁芳,目前是燕京大学物理系的教授。我目前正在研究的项目就是论证希格斯粒子理论。”
他轻柔地抚摸了一下身边的电子对撞机模型,表情一下子变得温柔了很多,摸着这模型,就像面对他最挚爱的情人。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在这个时间点,电子对撞机和粒子,还是少数发达国家正在研究大项目,也没有出现什么成果。
对于一群高中生来说,一个模型,更加不可能认出来这就是简易版的电子对撞机。
可就算如此,还是有人举起手,想要发言。
陆宁芳看了一圈底下的学生,最后选中了傅钧迟:“这位男同学,你来说说看。”
傅钧迟紧抿嘴角,试探道:“这是不是一台电子对撞机?”
陆宁芳满意地看着他:“是的,不过这只是一个简易模型,电子对撞机的工作环境相当苛刻,不可能搬到教室里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