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念和司寒坐进了顶级迈巴赫的后排,边关月作为伴娘,则是坐在了后面那辆车里。
握着手里的捧花,宋如念不禁有些感慨,“我幻想过无数次结婚的场面,但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从少年时,她就开始幻想自己和薄司白的婚礼。
甚至那个时候还很可爱的,做了一个结婚计划的本子,里面满满当当写了自己有关婚礼的规划和期望。
但那些期望到最后,对象都是薄司白。
“我和他也没什么区别,”司寒回答,“他是薄家的儿子,我也是,我们甚至长得一样!”
“你是整容得和他一样。”宋如念提醒,“你本来不长这样,不是吗?”
之所以整得和薄司白一样,也是为了能顺理成章的回来继承薄家的家产而已。
两个人简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番谈话到这里就不欢而散了。
司寒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转头去看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
心中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今天是结婚的大好日子,没有必要和宋如念吵起来。
而得不到回答,宋如念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有时候,我很怀念你和我在国外的时候。”
那个时候,司寒还不是穗蓉夫人的儿子,他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靠着打杂工生活。
宋如念没事会给他带一些汉堡可乐,要是做了中餐也会分给他一份。阅宝书屋
而司寒也会用微薄的薪水请她喝咖啡,带三个小家伙去公园,买一块钱的面包屑喂鸽子,这样能消耗一整天的时间。
等到她从公司忙完了回来,司寒也就带着小家伙在门口等着了,大家再一起吃顿晚餐,互道晚安。
“那个时候,你真的是除了乔治之外,我身边最好的朋友!”宋如念认真道。
这个想法一直到司寒暴露之前,宋如念都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