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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念抬手，揉了揉小圆圆的脑袋，“怎么可能，我当然希望奶奶早点回去啊，可我们现在留在这里，她也不可能跟我们回去，不是吗？”
“那万一我们走了，她也不愿意回去怎么办？”团团问道。
这种事情，说不准的！
宋如念干脆利落，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一张纸，啪的一下拍在了餐桌上，“我早就想到这点了，喏，协议！”
口头上的承诺都是白扯，说不认就可以不认。
但白纸黑字写下来的，可就没那么好抵赖了。
“我昨晚回去思考了很久，还找法律部的员工帮我掌了掌眼，条款非常成熟。”宋如念说着，又掏出签字笔和一小盒印泥来。
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诚恳，“妈你看看吧，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画押……不是，签字盖章了。”
万夏天目瞪口呆。
半晌才笑起来，“你准备得也太充分了，念念，你这儿媳妇果然厉害啊！”
“妈妈谬赞。”宋如念脸上仍旧挂着乖巧得体的笑。
一边说，一边将协议往前推。
单薄的a4纸上，写了二十多条款项，全是用来约束万夏天的。
包括万夏天若是将来拒绝回到京都，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全部都白纸黑字标注得明明白白。
毫无破绽，万夏天若是签了，和卖身契也没什么区别。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签字盖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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