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现在真是让她厌恶到了极点。
“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在给女人立贞节牌坊?别搞笑了,我是不是初次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满足不了我,就别在我面前晃悠了,把浴袍给我!”秦愫火冒三丈道。
霍杭之的脸又往下沉了沉,几乎能拧出墨汁来,后槽牙咬得生紧。
他不能满足她?
很好,需要他再证明一次吗!
“别碰我,否则我可以告你强-奸,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秦愫警告道。
听闻这话,霍杭之怒极反笑,满眼嗤讽的看向秦愫,“你确定要告我吗?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恐怕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谁自导自演了,我就是来送药而已。”秦愫说道。
霍杭之眯起了狭长的丹凤眼,“然后呢,借口说我是什么辜江枫,将我推进房间里,扯开我的上衣,对着我上下其手,甚至还在房间里点了熏香助兴,等到结束了,再找记者来帮你坐实一下身份?”
这就是秦愫所谓的,来送药?
而这番话,在秦愫听来很莫名其妙。
她先前认错了人,对霍杭之上下其手这点,是可以承认的,但点了熏香助兴,还有找记者来,这是什么鬼?
“霍杭之是吧,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觉得全天下是个女人就应该围着你转,但抱歉,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你想对谁负责就对谁负责,你对母猪负责我都没意见,但是我的话,多谢好意,你负责不起!”
扔下这话,秦愫也懒得再等霍杭之给自己递浴袍了。
她站起身,自己拽了浴袍裹上,然后冲出去,在主卧找到自己的衣服。
只可惜衣服早就在刚才的激烈之中被撕成了碎条,根本不能再穿了。
大晚上的,她也不可能穿着身上的浴袍回家……
一时间,秦愫陷入了两难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