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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师姐对这荆楚三杰可了解?”杜若问道,“他们过去与我们可有什么来往?”
“说起来往,也是有的。听说这李野王曾经与裴师叔裴大侠合力战胜过一个州西国武圣,一时传为江湖奇谈佳话。不过其中详情,我就不知道了。”樊阮青遗憾道。
“裴大侠和李野王那段事迹,你们小辈当然不知详情。”
船顶忽然飘来一个声音。
几人欣然起身看去,解归田翻身落到船上。
“原来解老爷子和叫花前辈都喜欢卧在船顶呢?”
“我跟他可不一样,他那是怪癖,我这是路过船顶。船顶风景殊胜、留人。”
几人笑起来。
“这都要入秋了,一场秋风一场寒,高处更是不胜寒,解老爷子这身子骨吃得消?”樊阮青关切道。
“吃得消吃得消,秋风如酒,凛冽醉人。”
“那这杯酒可真是够凉的。”众人笑道。
“老爷子,那裴大侠与李野王大战州西国武圣的故事,您老想必听说过吧?”裴沂风问道。
“这个你算是问对人了,哪能不知啊。”解归田揣着手,望向湖面。
看来又有故事可听了,几人欣喜起来。
解归田知道几人年轻人的兴致,自己便抛个话头。
“好故事一定要配好酒。”
又是这一句,现在几人已经摸清了解归田的套路,每次他讲故事之前一定要备上好酒,而当他说“说来话长”四个字后,这故事一定三言两语就让他讲完了,反而是酒一碗一碗地喝进肚子里了。
明明白白地蹭酒喝,哪能中了他的计。所以现在几个年轻人也不着急给他斟酒扇风了。
“解老爷子怕是又在蹭酒喝吧?解老您歇着,老叫花那里也有故事,我们找他去。”裴沂风乐道。
“这这这多不好,老叫花那儿的故事多是道听途说,哪有我这的真切,真真切切的,这一回我保证慢点喝,故事讲完我再倒下。”
“当真?”
“当当真真的、老朽以我侄儿的终身大事为证。”
几人一听哈哈笑起来,这个担保有点大啊,梁月若是在的话,肯定已经从头窘到了脚后跟。
说到梁月,他中毒之事不知解归田知道否,还有梁月现在人在哪。
裴沂风忙向解归田问询梁月的所在。
“怎么,月儿刚走,你就着急了?放心吧,他们走不快,现在追还来得及。”
解归田打趣道,说得裴沂风又臊又急,这人果然是一无所知。
不过寰舟答应找到梁月,并将玄玉送与他解毒,她一定能办到的,她毕竟是荆州寰冀的女儿。
解归田发了如此重的誓,几个年轻人便在渡口泊了船,进入一间小酒店,为解归田要来一壶浊酿菊花酒。解归田好精酿烈酒,不过几人还是怕他须臾之间醉倒了,便斗胆没有顺着他的酒口。
解归田看出几人心思,嬉骂一声“知道糊弄老朽了”,不过话罢还是端起菊花酒意兴阑珊地饮了一口。
“李野王与裴大侠——”
故事刚起个头,解归田又端起酒碗深深咂了一口。
“曾经并肩作战,取了州西武圣燕拔鸿性命。燕拔鸿啊和裴大侠的渊源更是不浅。这个故事啊,真不短——”
解归田顺手又端起酒碗,却被几个小将拦住了。
“解老,您若是不悠着点,梁月公子的婚姻大事堪忧啊!”
解归田拍拍脑门儿,“这得悠着点,悠着点。”
这个故事要从天安二十八说起。
那年是新更年号后的第一年,又逢新元节,晋王国上下举国欢庆,三月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