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从不认为自己哪天哪刻,会哑口无言。
公主犹在兴致勃勃,且,倾诉欲爆棚,“给你个提示,小皮鞭,镣铐,狼牙棒——嗯嗯?”
映冬想死。
公主没察觉,她在后面却看得真真的,苏公公隐在暗影中的半边侧脸,随着公主每吐出一个词,就阴沉一分!
她想死,妈的,这些都是她给公主科普的!
她已经看到自己的脖子被缠上三尺白绫!
公主,求求你别说了,饶命!
公主没听见,瞧着苏公公脑子不开窍,啧了声,换了个八卦法,“就是替代‘宝贝’的东西,猜到没有?”
“公主怎的知道这些?”
“映冬说的。”
映冬,“……”当场卒。
苏伯言侧眸,视线轻飘飘从映冬身上掠过,映冬头没都敢抬。
“公主心性简单纯挚,那些歪门左道的东西,少接触为好。”
“我以前不懂这些,有点好奇嘛,宫里我能说上话的太监也就你一个,所以才跟你分享的。日后你要是跟人对食,说不定用得上。”
苏伯言闭眼,背在身后的手攥紧,骨节咔嚓声接连响起。
声音细微,但是足够在场的人能听见。
映冬已经把脑袋垂到地上了。
再睁眼,苏公公又恢复了一脸平静,对情绪的收放自如,让云鸢歌咋舌。
“……公公,你生气了?抱歉抱歉,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对于宝贝被割掉成为不完整的男人这一话题,想来是每个太监的忌讳,心中最痛。
怪她,不该戳太监的伤疤。
“公主对对食那么感兴趣?”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嗯?”
“奴才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