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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之身。
等宋知意说完，何凌云也不等程子钰回应，直接将眼前的程子钰当成了空气，拉上宋知意走。
但两人没走几步，就被程子钰拦住。
“知意等等，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程子钰说完，用十分不友好的目光看了一眼何凌云，似乎在眼神示意何凌云回避。
可何凌云偏偏不理会，依旧站在宋知意的旁边。
程子钰明显是被何凌云气到了，但还是有刻意地在维持自己的风度，他耐着性子道：“何凌云同学，请问你可以回避一下吗？我有事情还跟知意单独说。”
说话时还特地强调了单独两个字。
“凭什么我要走？”何凌云不屑地笑了，似乎是有意气他，于是接着说到：“我觉得没这个必要，就算是我现在回避了，等一会儿你走了，知意还是会全部告诉我的。”
宋知意被卷入了两人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但不管于公还是于私，她都应该站在何凌云这个这边。
“班长。”宋知意生疏地笑了笑，拉住了何凌云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程子钰听见宋知意称呼自己班长，而且看宋知意刚刚的举动，误以为宋知意这是要代替何凌云跟在自己道歉。
于是他对着何凌云得瑟一笑，然后又和宋知意客套道：“喊我名字就好，大家都是一个班的。”
宋知意点点头，答应下来，下一句开口还是班长。
她已经喊习惯了，突然喊程子钰的名字她不习惯。
“班长，我腿上打了石膏，凌云得在旁边帮我扶着，你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讲就可以，我的事凌云可以听。”宋知意并不想单独跟程子钰讲话，于是找了个借口，合情合理地让何凌云留了下来。
程子钰叹了口气，但宋知意都已经这样说了，明显是不想跟自己站在一边，他现在也没有硬将何凌云赶走的道理。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我刚刚看到了你的实习岗位意向表，你也准备去陆氏吗？”
宋知意抬头打量了几秒刚刚说话的人，他居然真的可以把偷看别的的信息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她的实习意向，这应该算的上个人隐私了吧。
宋知意侧了侧脸，心照不宣地与何凌云交换了个眼神。
“是的，班长，有意向。”
“不过，你怎么知道的？你刚刚看了我的表吗？”宋知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很难对程子钰这样的行为感到满意。
“哦，我刚刚整理表格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抱歉，你那么大方，应该不会介意吧。”
……
在一旁自动代号入座的何凌云险些骂了国粹。
她明目张胆地对着程子钰翻了个白眼，他在这儿阴阳怪气地说谁小气呢，看别人隐私还不让人说了？
“下次骂我小气，直接报我身份证就好，没必要绕着弯在这儿骂我哈，亲爱的班长大人。”
“反正我身份证你又不是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