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看见李云初的举动，眸色微暗，唇角的笑意透着一丝阴凉，目光扫过两人：“你们两个……是要上去吗？”
“许先生要一起吗？”
可能是因为衣服被弄脏的原因，卫汐脸上笑容有些冷。
“不了，有事出去。”
许沉修长的手指捋过额前的碎发，眼下有些乌青，像是没睡醒，整个人都散发着慵懒颓废的气息。
他穿着拖鞋，放下的手扶着楼梯栏杆，越过两人走下去。
直到许沉的身影消失不见，李云初提起的心脏才放了回去，拍着狂跳不停的胸口看向卫汐，脸上神情有些古怪：“你认识许沉？”
卫汐指尖捏着袖子，随意嗯了一声。
“仅仅知道名字而已。”
“那他那天还……”李云初说到一半，后背突然冒起阵阵凉意。
身旁的人侧目看来：“怎么了？”
“没……没什么。”
李云初低下头掩盖住眼中的慌乱，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起来。
那个人，真的太可怕了。
来到四楼403，两人开门进屋。
卫汐回了房间，李云初瘫在沙发上，感觉身体被掏空，一点力气都没有。
卫汐换好衣服，开门出来，目光扫过沙发上的李云初：“我出去一趟，如果不想死，就别跟过来。”
李云初有气无力地抬手：“明天要去学校，你最好早点回来，不然被老师逮到就惨了。”
学校？
卫汐若有所思，随即轻轻点头：“好，我知道了。”
等卫汐离开没几分钟，李云初立马从沙发上爬起来，轻轻打开门出去，悄悄跟在卫汐后面。
许沉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卫汐去那栋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