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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模样,乌应元暗自揣测,自己这位贤婿,应当是见了太多阴谋诡计,一时有些心灰意冷。他只好不再劝,想着等他休息一阵再说。
陈乐是真的闲了下来。
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半年以来,他绝口不谈朝政,暗中只做两件事。一是命安妮她们,对他的身体进行研究,而是让纪嫣然等女,一点点的,见识到现代医术的神奇。为试管之事做准备。
二是秘密练兵。
练兵之事,诸如体能等等,陈乐只是提出个总纲,剩下的都交给了乌延他们去负责。
与此同时,他还想着让安妮她们制作简易芯片或者药剂,变身什么的自然不敢奢求,只要能增强体能等等即好。
不过根据安妮的说法,制作芯片的材料,这个世界无法提供。即便陈乐空间里有很多东西,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但陈乐仍旧没有放弃这个想法,不能大规模量产,制造一些“兵王”出来,也是可以的。
眼下这个节点,想要秦统一六国,即便是解决了吕不韦也不大可能,大大影响陈乐想要完成任务的速度。
反正都在六国安插了那么多“奸细”,陈乐打算自己玩。
等乌延将牧场的几千人训练的差不多,陈乐想着找个时机,让他们去开拓北疆。统一之路,由此开启。
这样可以大大的节省时间。
有乌延按照陈乐的思路练兵,又有纪嫣然带来的越国工匠,为他们制造利器,加之乌应元又派人往各地搜罗名种,配出一批战马,无论在耐力和速度上,均远胜过从前。这支队伍的实力,远非秦军可比。
除此之外,靓仔乐还挑了一批人出来,专司进行搜集情报等方面的训练,由陶方这经验老到的人主持。
吕不韦不时遣人来探听他的动向,但由于有图先在暗中照拂,自然查不出任何事情来。
这日,陶方由咸阳回来,在隐龙别院找不到陈乐,在纪嫣然三女的陪同下,赶到在拜月峰,终于找到在观看战士实战演练的陈乐,向他汇报最新的情报。
陶方飞快说道:“蒙骜攻赵,连战皆胜,成功占领了成臬和荥阳,等地。如今又继续对榆次、狼孟诸城猛攻。六国人人自危,听说安厘王和信陵君抛开了成见,由信陵君亲赴六国,务求再策动一次合纵,以应对秦国的威胁。”
“赵人和燕国还在交战吗?”
陶方回道:“燕人仍处于下风,廉颇杀了燕国名将栗腹后,燕人遣使想要求和,自然要给赵人占点便宜的了。信陵君此行,想必首要任务,就是要促成燕赵之间的停战。”
“信陵君出发有多长时间了?”
“消息传来时,信陵离魏赴赵最少有五个月的时间。”陶方回了一句。
陈乐点头道:“咸阳的情况如何?”
“吕不韦的声势日益壮大,家将食客已达八千人,还另建比如今相府规模大了三倍的相府。左丞相一职因他故意留难,一直悬空,使他得以总揽朝政,加上捷报频传,眼下咸阳俱都要看他的脸色做人。”陶方叹息道。
此刻的吕不韦,应当志得意满了吧?
安妮她们终日搞研究,只怕已经觉得十分枯燥乏味了,是该安排她们做些有意思的事,稍微调节一下了。
陶方自打负责收集情报一事后,对陈乐和吕不韦之间微妙的关系,便有了更深的明悟,所以此刻语气才会有些颓丧。
“陶公今次匆匆赶来,还有什么事吗?”
陶方神色微变,说道:“此事古怪之极,大王派了个叫滕胜的内史官来找我,召你入宫一见。因此我才立即赶来通知你,看那滕胜说话神神秘秘的,内情应当不简单。”
咸阳。
陈乐带着一众亲卫,回到了阔别许久的都城,心情尚算平静。
庄襄王早有吩咐,禁卫见陈乐到来,着乌延等留在外宫,立即把陈乐请到宫内去见庄襄王。
庄襄王神采一如往昔,只是眉头紧锁,略有倦容。
见到陈乐之后,他脸上露出一道笑容,挥退下人后,庄襄王和陈乐分君主之位坐下,无人打扰。
庄襄王微笑道:“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寡人和姬后都不时谈起你。前天早朝时,寡人突发奇想,想着假若有陈乐卿家你在朝就好了。如今看到你神采飞扬,当日的颓唐尽去,寡人心中着实为你高兴。”
陈乐点头表示感激。
“你是个感情丰富之人,从你的眼神便可清楚看的出来,你可知道,阳泉君三日前已去世了,你的大仇,终于讨回公道了。”庄襄王叹道。
此事估计秘而不宣,陶方的情报“部门”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陈乐没觉得失职。
陈乐装出惊讶之色道:“大王处决了他?”
庄襄王摇头道:“下手的是不韦,他以为寡人不知道。软禁了阳泉君后,不韦每隔一段时间,便送上烈酒和美女给阳泉君。此人一向酒色过度,被寡人严禁离府后,更是心情苦闷,毫无节制。半年下来,终撑不住一命呜呼了。这样也好,只有一死才可弥补他曾犯过的恶行。”
“以前在邯郸做质时,以为只要可以返回阳,便再无苦恼,哪知现实却是另一回事。由太子以至如今当上了君王,不同的阶段,各有不同的烦恼。假若真如右相国的梦想,统一了天下,那种烦恼才真教人吃不消,只有大秦已这么难治理了。”不知是不是许久未见陈乐的关系,加之心里多少对陈乐有些愧疚,庄襄王很是感慨道。
陈乐很想对他说,放轻松,什么治理天下,这些事你以后通通无需再关心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这种话显然是没办法说的。
“与大王相比,臣那些苦恼,实在不值一提。”陈乐苦笑道。
庄襄王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确是与众不同,换作旁人听到寡人如此说,只怕恨不能痛陈己见,说出各种治国之策,好叫寡人另眼相看,委以重任。”
这不就误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