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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季战谦坐在皮椅上,高深莫测的笑。
“轻语,别怕,我没有哪里受伤,各项指标都正常。”
“嗯,不哭,全都是假的。”
“对,我让医生这样讲。”
“好,你要乖。”
“……”
门口,时水楼推门的动作僵住,季战谦是在跟季轻语通电话。
很好,装的,装的!
她就说了,一个小小的打架,弄得跟得了癌症似的。
深呼吸,吸气,吐气,时水楼笑颜如花,推门进去。
“季战谦,你该多休息,医生交代过。”
她妙步生莲,每走一步,那白色的男式衬衫下,都有种别样的美丽。
“无碍。”季战谦刚好通完电话,看着光着脚的时水楼,立刻起身。
“季战谦,你说什么是男人。”时水楼顿了顿,抱住季战谦的腰。
“这需要解释?”季战谦俯身,把她抱起来,两人坐在沙发上,时水楼侧坐在他腿上。
“很需要。我记得某个知名作家说过,有香肠的,不一定就是男人!”
季战谦:“……”额头黑线,这个女人,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喏,有些人,一肚子的坏水。做错事情,还不主动认错,你说对付这样的人,应该用什么办法去惩罚他。”时水楼环住季战谦的脖子,她认认真真的问。
“你想说?”他的唇角,微微往上勾起,联想到刚刚的电话。
她知道了?
不对,依照时水楼的性子,现在会大声质问他不该吓人,而不是此时此刻的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