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水楼倒抽口气,“为什么。”季战谦两次戴套,不是一时兴起。
他一直想要孩子,几乎逮着机会,就要她跟着造人。
“我说了,我不碰别人碰过的,你,我嫌脏。”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顿时让时水楼喘不过气来。
“季战谦,你伤不了我,我不怕。我做好了各种准备,你不要孩子就不要孩子,但是你也休想跟其他女人生。你不碰我,并不影响我对你的爱。我做的菜,你不吃,厨师做的你要推掉。你做这些幼稚的破事,你想没想过轻语,你要是有个意外,她被人欺负了,她要怎么办。”
“……”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二哥的脾气,我了解,他不是不发火,他发火起来连我都要怕。你认为好的婚姻可能没有争吵吗,你错了,不管再好的感情,都会有出现矛盾的时候。如果你有什么打算,你想要绝食或者自杀,你想没想过轻语要怎么做。你的父母会老去,到时候,轻语跟二哥有争吵,我肯定是站在二哥那边。”
“……”
时水楼从头到尾,都在观察季战谦的反应,果然,他是有问题的。
时水楼心里,比季战谦捅她一刀都难受,比起他的不信任,她更是疼得死去活来。
他们是夫妻,为什么不可以坦诚,为什么不能同甘共苦,为什么季战谦要独自承担。
“我不知道你在计划什么,你接下来,是不是又要准备女人来陪你演戏。莫贝尔是你捧红的,那些黑暗史,是你所扭转的,你想要再次用莫贝尔来逼走我?”她看似疑问,其实肯定。
“时水楼,完全没必要,你还爱着司沐,你放着他送给你的盒子。你对我,根本未曾上过心,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