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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后,他心绪不宁,脑袋里,全是她楚楚动人的可怜样。
尤其是时水楼的那双眼睛,每当对她大喊大叫,他充满罪恶感。
该死的,妈的,明明做错事情的是她,他凭什么要折磨自己!
季战谦站起来,按住额头,她都出去十分钟了,还不进来。
出了什么事,又让女人给欺负了,还是让男人给表白,或者受不了他的奴役找野男人去了。
等待的过程,每分每秒对季战谦而言都是煎熬,他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
妈的,上辈子他一定欠了他齐家,这会儿全来向他讨债。
季战谦无心办公,打开房门,与此同时,她端着一个杯子进来。
“我用杨桃煮了点水,你喝一点。”时水楼把杯子递给季战谦,眼中带着少许期待。
季战谦俯身,审视她,想要从这张脸上看出别的东西,哪怕对他的景仰。
可是,没有。
她这么做,是想要得到他的奖励,好让她早日跟野男人相聚是不是!
“这是求的姿态?时水楼,我的咖啡,我要的咖啡在哪儿。换掉。”他退回去,季战谦,你不可以再在她面前输得一败涂地。
时水楼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你继续和停止,你为什么要顺着她。
“季战谦,你别闹好不好,把解酒汤喝了。然后我去给你拿咖啡。”时水楼拧眉,他折磨自己,她心痛。
季战谦答应过她,尽量少喝咖啡的。
可现在……
“身为仆人的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出去。”他额头的青筋直冒,时水楼,算什么,别用爱我的口气来命令我。
季战谦看着温顺的她再次离开,她真是听话!
季战谦整个人都崩溃了!
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给我一丁点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