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某人笑了,“原来老婆眼中的陪陪跟伺候一个意思啊。”
时水楼:“……”她百口莫辩了,这话的确是她说的,可是,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装,继续装。
“既然你有此意,我也不能拒绝,老婆,开始吧。但是,是我伺候你。”季战谦这就要把时水楼放下来,时水楼的脸,刷刷刷的开始红了。
眼下的女人,娇羞如花,她的皮肤,是奶白色,看得季战谦移不开眼。
这是他的妻子,他爱的女人,时水楼,他将来孩子的母亲。
时水楼闭上眼,等了一分钟,还不见男人扑来。
“老公,你做什么。”她好奇的问着,伸出纤细的雪藕,环住他的颈子。
女人的声音,三分调皮,七分妩媚。
季战谦喉结滚动,他低头,吻落在时水楼额头,“司沐不可以做你哥哥。”
时水楼:“我没有说他是我哥哥。”所以,季先生,你这又是吃醋了的节奏么。
时水楼的脸上,立刻就出现笑意了,“老公,宝宝要是知道他的爸爸如此小气,你说他将来会不会大气一点。”
季战谦:“谁说我小气了,总之,做哥哥就是不行。你哥哥已经够多了,司沐不需要。你离他最好远一点,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拳头会听话。”
司沐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对他老婆已经死心了,可是,同样是男人,他自然清楚,不会有这么简单的。
深爱一个女人六年,哪有那么容易,感情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